快穿之宿主她又被大佬纏上了/第 175 章 別惹那個蛇精病(9)
第175章 別惹那個蛇精病(9)
可這一次,林逸卻猜錯了。
程璟一路開着車回了剛剛那條街,郁芊還在砍殺着喪屍。
林逸這時候也才看到了郁芊的面貌,女生?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程璟。
他以為程璟會開過去接上那女生直接走,卻沒想到程璟開着車撞飛了不少自己喪屍後,直接開了…音樂?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
末世有時候會需要用到車吸引喪屍,所以改裝的時候車輛大多都會安裝上大喇叭。
震耳欲聾的歌聲迅速吸引了一二三級喪屍的注意力。
而程璟這時候搖下了車窗,帶着腐蝕氣息的暗系能量球直接扔到了喪屍群裏。
之後,他又晃悠悠的伸出自己的手,朝着剩下不願意放棄郁芊這塊“大肥肉”的四五級喪屍比了一個…中指。
四五級的喪屍比之低等喪屍來說已經有了一定的神智,能夠簡單的思考。
它們還是看不懂程璟的手勢。
雖然看不懂,但是它們感受到了程璟的挑釁态度。
高等級的喪屍怒吼一聲,原本還有些圍在郁芊周圍的喪屍瞬間也跟着沖向了程璟他們的車。
看着沖過來的喪屍,程璟提醒。
“坐穩了。”
“你…”
林逸看了他一系列騷操作,嘴角微抽,還沒來及說什麽,車子就像是脫缰的馬一樣沖了出去。
強悍的改裝車橫沖直撞的沖了出去,身後跟着一堆喪屍,在後面跟着一邊吼一邊追。
車子開遠了一點,程璟這才下定決心似的,看了一眼後視鏡。
身後嘶吼的喪屍仿佛都成了沒有聲音的背景板,他的眼裏,只有那道纖細的身影。
她站在一個半坡的臺子上,看着他們的方向。
隔得太遠,他看不清她的神情,心卻莫名的有些不舒服。
她看起來很失落…不,她應該會忘了他的。
畢竟不過是一個實驗體罷了,她,似乎也不缺他一個實驗體。
明明逃出來是好事,可他怎麽就這麽不得勁兒呢?
程璟抿了抿唇,把這歸結于擔心自己身上的毒。
車子拐了一個彎,去了另一條街,徹底消失在視野中。
“終于走了。”
“失落”的郁芊伸了個懶腰,弓起腰貓兒似的鑽到了旁邊的小巷子裏,從圍牆上直接翻到了林逸來時的那條街的小巷子裏。
“宿主,巷子出去右前方,氣運之子正在那裏。”
郁芊點點頭,按照曙曙給的路線走出了巷子,微微偏頭,看見了這個世界的氣運之子——黎韻。
她現在是一只五級喪屍。
可與別的喪屍不同的是,她并沒有全身腐肉,只是皮膚微微泛青。
身上的衣服有些破爛,卻不怎麽狼狽,聽到腳步聲,紅寶石般的眼睛看了過來。
郁芊挑了挑眉,果然是氣運之子啊,雖然只是五級喪屍,但是感覺和別的喪屍有很大的區別。
她似乎,非常清醒?
郁芊緩慢的朝黎韻走過去,黎韻看着她的動作,沒有反應。
郁芊暗中舒了一口氣,她從研究的空間石中拿出一枚三級喪屍晶核試探性的遞了過去。
黎韻眼睛一亮,接過晶核丢進了嘴裏,随即享受的眯了眯眸。
看向郁芊的眼神也變得柔和了許多。
見狀郁芊勾了勾唇,直接從空間石裏捧出了一大把晶核,聲音誘哄。
“跟我走嗎,這些都是你的喽~”
漂亮的紅眸靜靜的看了她一眼,半響過後,把自己的爪子遞了過去。
真乖啊。
郁芊笑眯眯的把晶核全部遞給了她,心想。
這可比明明已經有所觸動卻只相信記憶中的事,明明對他那麽好卻怎麽也不願意開口問的程某人乖多了嘛。
郁芊帶着黎韻回了第九研究院。
而另一邊,成功甩掉了喪屍大軍駛上了大路的車中,氣氛有些凝固。
“所以,你是不是還給我一個解釋?”
林逸有些心疼的看着被抓爛了的後備箱,開口問道。
“程翳騙了你們。”
程璟緊了緊方向盤,強行把那道身影從自己的腦海中清了出去。
“我和他們出任務,回來的時候遇上升級出了點問題,所以在車上閉目養神。”
“程翳以為我昏迷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和其他人聯系上了,把我從車上丢了下去。”
“這個白眼狼!”
林逸握了握拳,卻舍不得打在已經傷痕累累的車上。
他當時就不應該顧及他和程璟的兄弟關系直接提醒的!
“可不是麽。”程璟諷刺的笑了笑。
“然後呢,你又是怎麽回事?”
林逸追問道。
然後…
程璟的指節無意識的敲在方向盤上。
“其實我當時只是升級出了問題,并沒有真的昏睡,是有神智的。”
“但是被他們扔下車進了喪屍群裏,我想強行清醒過來,就感覺頭痛欲裂,之後…我就失憶了。”
“失憶了?!”林逸是真沒想到這一出,怎麽聽起來跟小說似的。
“對,失憶了,我是一兩個月前才斷斷續續的開始恢複記憶的。”
失憶過程中的事,程璟沒有說。
林逸察覺到了他有意避開了這段時期,也沒有多問。
但心裏卻免不了猜測,難道阿璟失憶這段時間的經歷,和那個神秘女子有關?
等等。
想起了之前程璟的複雜神色,林逸精神一振。
他不會被那個女生強行綁去處對象了吧?
人家強迫他了,所以他恢複記憶之後才會對那個女生又愛又恨?
越想,林逸越覺得自己真相了。
怪不得這小子不想說呢,啧啧。
程璟不知道林逸腦補了些什麽,提起失憶的那段時間,他不可避免的又想起了那人。
逃離了實驗室之後,心頭的沉重也松了許多,這時候再回想起來和那人相處的半年,他不得不承認,她其實對他還不錯。
雖然她下了毒給他,後面又讓他做了實驗。
可實際上,那毒只是讓他不能離開,她每個月都有定時給他注射,從沒有折磨過他。
她做的實驗會解剖她的實驗體,會電擊試圖逃跑的人,可她卻從未這樣對過他。
她新研究的試劑拿他做了實驗,可是他也從來沒有感覺到身體有什麽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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