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宿主她又被大佬纏上了/第 225 章 國師大人請自重(16)
第225章 國師大人請自重(16)
徐月是二皇女風蕭蕭介紹給鳳姣姣的。
風蕭蕭曾經和鳳姣姣說,自己之前某天一個人在禦花園散步時,不小心掉入了水中,最後是被路過的徐月救起來才得以平安。
在鳳姣姣的心中,風蕭蕭就是自己的親皇妹,她從未對風蕭蕭設防過。
而風蕭蕭說徐月救了她的命,那她自然也就對徐月多了幾分好感。
後面也在風蕭蕭的有意無意之下和徐月再見了幾次,算是混了個臉熟。
至于風蕭蕭身為皇女為什麽會一個人在禦花園閑逛,徐月一個七品官員的嫡女為什麽會出現在禦花園中。
甚至風蕭蕭之前已經落水過一次為何還會如此不小心再度落水,以及她以“怕被責罵”的原因,央求自己不要把落水一事告訴女皇她們有多不合邏輯。
這種種問題在風蕭蕭的撒嬌打混下,鳳姣姣竟是一點也沒懷疑過。
所以剛剛在聽到徐月的聲音時,她是萬萬沒有想到的。
腦中更是一團亂麻,徐月竟然是這種品行惡劣的人,就算是二皇妹的救命恩人也不能混為一談!
但還沒等鳳姣姣想好回去該怎麽和風蕭蕭說這件事呢,就聽到了徐月後面幾句。
她頓時臉色大變。
徐月說什麽?
她是太女的好朋友?
甚至她如此惡劣的行事,竟然還是打着她這個太女的名頭做的?!
旁邊是百姓的竊竊私語,眼前是打着她的名頭做惡事的徐月。
鳳姣姣這下是真的氣的忍不住了,直接沖了出去。
而郁芊之前拉住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此時也沒有再繼續攔她。
而向來寬和溫柔的太女第一次黑下了臉,說話的聲音都帶着冷意。
“你方才說什麽?你是太女的朋友?”
聽見有人問,尚沉浸在“恐吓”住了離白的喜悅中的徐月下意識的接話。
“那是自然,本小姐可是太女殿下最好的朋友!”
帶着笑容的得意臉龐在轉頭看到鳳姣姣的時候瞬間化為了驚慌。
徐月膝蓋一軟,下意識跪了下來。
“太,太女殿下…”
她這聲音不小,周圍的百姓聽到後瞬間嘩啦啦的跪了一片。
“參見太女殿下。”
之前和郁芊說過話的那位公子跟着跪在後面,人都傻了。
媽呀,她還以為剛剛那人喊的是“典俠”呢,原來是“殿下”!
她剛剛竟然和太女殿下的夫子說話了!
“都起來吧。”
鳳姣姣雙手負于背後,冷冷的看着正要起身的徐月。
“你除外。”
徐月面色一白,又無力的跪了下去。
太女終究是女皇親自培養的太女,縱使年齡還小縱使為人寬和,她的底線終究是不可觸犯的。
鳳姣姣也不兜圈子,雙眸一眯直接問道。
“聽說,你是孤的朋友?”
徐月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滾落,腦子裏瘋狂猜想太女殿下究竟是何時來的,又聽到了多少。
“草民…草民…”
她說不出來,鳳姣姣卻是冷冷一笑,“你還知道自己的身份?”
“不過一個七品官員的子嗣,連蔭庇都沒有的普通人,見過孤幾面就敢自稱孤的朋友打着孤的名頭行事了?!”
此言一出,全場駭然。
周圍的百姓都沒想到,這位徐小姐之前那麽嚣張那麽底氣十足,沒想到竟然都是自己幻想的!
她只不過是見過太女殿下幾面罷了!
徐月一張臉脹的通紅,卻沒有辦法反駁,因為鳳姣姣說的都是真的。
她的母親不過一介七品官員,她即使是母親的嫡女也受不到任何蔭庇,只是一個普通人罷了!
徐月心頭不忿,但卻不好說什麽,甚至腦海中還在瘋狂想着對策。
被太女殿下親手抓住,如若不能找個理由應付過去,她自己不說甚至她的母親說不定都要受到牽連!
“太女殿下,草民,草民冤枉啊!”
徐月突然捂臉哭泣,手指着旁邊的王小公子。
“其實,其實都是這個賤人!他,他貪慕富貴,先來先勾引的本小姐!”
“我聽說他有未婚妻了,還問過他的,他自己說家中的未婚妻是長輩強行定下的,現在尚未成親就總是對他動手打他,求着我帶他脫離火坑啊!”
聽了徐月的話,旁邊正抱着那已經被打昏過去的女子哭泣的王小公子驚愕的擡頭。
正想反駁卻對上了徐月警告陰鸷的眼神:小心你母親的攤子!
他張了張嘴,瞬間無言,只能低下頭無助的哭泣,心中祈求太女殿下不要相信徐月的鬼話。
鳳姣姣自然不會相信,她甚至氣笑了懷疑這徐月把自己當傻子。
不過她還沒來得及說什麽,郁芊開口了。
“離白。”
救下人之後就一直站在可憐鴛鴦旁邊的離白走了過來。
“尊上。”
尊…尊上?!
徐月被離白這一聲驚得忘了繼續哭了,臉色慘白的看向郁芊。
整個鳳國能被稱為尊上的,除了國師還有幾人!
是啊,太女殿下一向深居宮中,能夠帶着她出來的,除了剛成為她的夫子的國師大人還有誰?!
可聽說…這位國師大人是會掐算的,那她…
徐月心頭惴惴不安,這邊的郁芊卻沒有表現自己的掐算能力,而是從袖中遞了一卷牛皮紙過去。
“念。”
“是。”
離白接過牛皮紙展開,看了一眼後面色一變,随即大聲的念了出來。
“鳳歷二百五十五年,荷月十三日未時,強搶城北馄饨攤張老婆一天收盈。”
“鳳歷二百五十五年,巧月二十三日酉時,打砸城郊林老嬷糖人攤。”
…
“鳳歷二百五十六年,桃月十二日巳時,因調戲成衣鋪掌櫃的兒子被阻撓而将父子倆的腿全部打斷!”
…
從這些事可以看得出來,最開始的時候徐月還沒有那麽嚣張,到後面行事卻越來越放肆。
而念到前面的時候,徐月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離白念的是什麽,直至到離白時間越來越近,那些人名地名越來越熟悉,她的臉也越來越白。
直到離白念完,全場寂靜,徐月再也跪不住雙腿一軟,直直的跌坐到了地上。
此時的徐月滿腦子只有兩個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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