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大佬她養了個病嬌/第 135 章 獻祭給鬼王的少女 40

打個比喻,升神,就類似于現代社會有編制的工作一樣。

就算你是個名聲響亮的鬼王,你的法力很強大,但升神則是在你身上再鍍一層金。

殿修揮手讓小鬼離去,思索一會兒也不知道紀宇搞這一出想幹什麽。

白姝對這些彎彎道道的不甚了解,但她聽明白了這件事情跟殿修周圍的人有關系。

桦河村的事情不是天災,而是別有用心的謀害。

白姝斜了一眼殿修,是遷怒了。

看懂她眼裏的意思,殿修收斂了自身散發的陰郁,單手捏拳擋在嘴唇前,垂眸斂起眼底的陰沉,輕「咳」一聲,道:“我們先去看看。”

白姝颔首。

在殿修把小鬼叫出來沒多久,桦河村的村民早就走出城門外去了,頂着烈日,部分的村民靠坐在城牆邊上,有些互相纏着認命般打算往村裏走回去。

這會兒白姝他們跟出來,遠遠跟在那幾個預備回村的村民後邊。

幾個村民并沒有注意到後面兩個人一直跟着。當然,或許他們注意到了,但是已經沒有精力去管了。

走了幾裏地,就到了桦河村,這個村離京城确實很近,也不知道紀宇選擇在天子腳下動手有沒有另外一番意思。

殿修腦子裏在快速思考着。

還沒進村,就感受到了彌漫在整個桦河村的陰氣很是濃重,腐爛的臭氣也不少。

前面的幾個村民見白姝兩個生面孔一直跟着本來沒打算搭理,可這都準備進村了,他們的腳步也沒有停下,大有跟進村的打算。

幾個村民裏有一個年紀大一點的阿婆,轉身看着白姝他們,嘆了口氣,問:“後生,你們可不要進去了。裏邊有瘟疫,我們這把年紀了倒是不怕,你們可就不一樣了,留步吧。別來了。”

白姝眼神閃了閃,現在的村民眼裏還以為是爆發了瘟疫,事實上他們桦河村很有可以就是成為了紀宇「偉大事業」的犧牲品。

她如果直接說出來,說不定會被村民們認為她在這裏羞辱他們,畢竟已經死去的或者那些已經被傳染上「瘟疫」的人,其病發症同瘧疾一模一樣。

想通這一點,白姝決定不告訴他們這些事情,她從容道:“謝謝阿婆的勸告,不過我們是大夫,祖輩上有過治療瘧疾的方法,我有幸傳承了下來,今日在城門下看見你們,便想借着祖輩的成果來給桦河村幫幫忙。”

幾個村民狐疑地看着白姝,眼底皆是不可置信,低頭小聲讨論着。

沒一會,那個先前說話的阿婆诘問道:“就算你是大夫,即便你能治好瘧疾,可我們這是整個村啊!”

阿婆語氣絕望,“染病死掉的有幾十個,還有一百來個在村裏面發病的,你治我們現在也給不起銀兩了。”

白姝和聲道:“不用銀兩,本就是祖輩為民研究出來的,我用在利民之道上,相信祖輩在天有靈也覺得我做的是對的。

所以,阿婆您放心就好了,我們就進一點綿薄之力,也就先看一下,治不了我們也盡力了。否則,我祖輩可能還怪罪與我。”

阿婆見白姝态度誠懇不想是在說笑,對她也升起一些好感,神色悲戚但也不反對了。

跟白姝喟嘆道:“那姑娘你就随我們進來吧,倘若看過之後,你覺得無藥可救就再離去吧。”

就這樣,白姝二人跟着幾個村民進來桦河村。

村內人聲寂寥無幾,偶爾來的幾句狗吠雞鳴蛙叫都是虛虛弱弱的。

這裏面籠罩着厚重的陰氣,弄的整個村子陰森森的。

白姝微微打了個寒顫,殿修第一時間攬住白姝,雖然殿修渾身寒涼,但他那股涼氣跟村裏散發的可不一樣。

起碼,靠着殿修,白姝不會滲出涼意。

然而幾個村民像是無感一樣,一點也沒有感覺得到,村子裏戶戶緊閉着門。

阿婆看着就是個活絡的人,每一戶的狀況都給白姝仔細介紹,比如這家的有幾個染上了瘟疫,有幾個死掉了之類的。

阿婆雖然面色凄凄,但敢在這個時候回村也是個勇敢的人吶,不過也有可能是阿婆年紀擺在那裏了,沒有多少執念,看的比較開。

白姝很欣賞這樣的人。

她把阿婆說的都默默記下了。

到了阿婆家,白姝才知道阿婆家原來有兒子兒媳跟一個乖巧的人七八歲大的孫子。

兒子兒媳前兩天就發病死了。

孫子也不幸染上瘟疫,如今在鄰居家跟那同樣染病的人住在一起。

原先是村裏一個比較有勇謀的男子提議說讓染病的在村子裏生活,能熬過去就是大幸,熬不過就是天命。

其餘的身體健康的,無并發症的村民都跟着出去,去京城找天子求助。

該男子的想法被村民們一致認可了,就算是那些染上「瘟疫」的人,他們也覺得這樣做是最好的。

染病了的村民,也都希望自己家的身體健康的親人可以平安活下去,自己已經沒有希望了,可不希望親人也出事。

就這樣,阿婆就跟孫子分開了。

她本來想着自己這麽大把年紀了,該活的也活夠了,實在舍不得自己的孫子,就不大願意離開。

後來還是鄰居家勸導,還說把孫子放在他們家苦言相勸,最後也是自己的孫子懂事,讓阿婆跟着走。

阿婆這才忍痛離開。

去了京城,連門都不得進去,阿婆罵罵咧咧之後,淚流不止,最後不得已也認了,幹脆回村裏了。

這裏還有她不舍的孫子。

就算死,也要死在故土。

而另外幾個一起回來的村民,雖然年紀跟阿婆差上一截,但一起回來的原因跟阿婆也是一樣的。

桦河村是他們的根,這裏生長着的,埋葬着的,都是內心深處眷戀的人事物。

上京一趟下來,已經覆滅了他們內心對天子神聖的敬往,心如死灰地回來了。

“劉阿婆,是你嗎?你回來了?”院子外傳來驚詫呼喚的聲音。

白姝聞言看了眼院子外,就見到一個中年的婦女牽着一個七八歲大的小男孩站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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