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娘召喚系統/第 29 章 生還死去?撲朔迷離
在宗近姐姐和小光的‘死纏爛打’之下,我到很晚才睡覺。不過出于‘報複心理’,我讓其餘兩組把抓到的人帶到審訊室,交給宗近姐姐和小光審訊、勸歸。記得當時,她們兩個聽到我的話以後,并沒有做出如同我意料之中的過激反應,只是淡淡地朝我冷哼一聲,然後就手挽着手一邊輕罵着我,一邊朝着審訊室走去。
不知最近到底發生了什麽,我總會做一個相同的夢。在夢中我看見哥哥滿身是血,雙手拿着家傳的那對太刀,獨自承受着來自三個方向、三方勢力的攻擊。可是當我想繼續往下看清的時候,卻每次都會有事故發生。不是睡覺翻身磕碰到了,就是有人來把我拉起來。不過三個方向、三方勢力與我們現在的态勢不謀而合:【血族】、【血獵】還有我身邊的兵器娘。難道說哥哥最終要單獨與他們鬥争麽?那麽到那時,我又該何去何從。
今天的早上出奇得平靜,這要是放在平常的話,肯定會有那麽一兩個人來叫我起床,而且理由還都是很官方的、讓你無法出言反駁的。就一天就今天,如果能夠給我一個安寧的早晨,我願意每天少睡15分鐘。
本以為她們今天也是起晚了,所以我還刻意等了她們一會兒,卻發現還是沒人過來。難道我的許願真的靈驗了?!那我還是覺得每天少睡10鐘就行了。
“主人…主人大聲不好了,快醒醒快醒醒。”當我喜滋滋地以為能夠得到一個完美安寧的早晨時,童子切火急火燎地沖了進來,吓得我差點連牛奶都打翻了。
“行了行了,別每次都說什麽‘大事不好了’,我還不知道你們所說的大事是什麽嘛!”是的,每次她們将我從美妙的夢境拉回殘酷的現實,嘴上肯定離不開一句‘大事不好了’。可是當我調整好狀态,端正好态度準備去處理印象中的棘手事件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被深深地欺騙了。除了上兩次遇到紅雪、宗近她們兩姐妹,其他的都是諸如‘武器庫鑰匙丢了’、‘訓練器材被損壞了’這樣的,解決起來沒有一點技術含量的事情。
“主人,主人這次是真的出事了。根據我那傻瓜妹妹來的一封報告書上所說,前幾天在她對防線內的人員進行排查的時候,發現無緣無故少了整整一個鎮的人。今天早上,防線內突然出現了【血族】,【血族】的數量和之前消失的人數一模一樣。”童子切似乎也明白了我的言下之意,先反複強調着這次事件的重要性,接着便娓娓道來。
消失的鎮民數量和出現的【血族】數目一致,難道這兩者之間有什麽聯系麽!她們兵器娘是被我哥哥他們創造出來的,所以【血族】也可以被人創造出來,但是那個人是誰,他的目的又是什麽呢?!
“主人主人你怎麽了呢。”見我遲遲沒有表明态度,童子切催促我說道。
“先讓你那個傻妹妹保護好防線內的群衆安全,然後盡量把【血族】給驅逐出防線,但是務必要抓一個**,并且把它護送到我們學校研究室。但是最重要的是讓她保護好自己。”由于不确定異變後的鎮民是否還是人類,所以我用‘**’來稱呼她們。
“知道了呢,主人果然對我的妹妹還是有所圖謀啊。”童子切得到了我的表态與指令以後,就出門準備去蜘蛛切的防線傳令。在離開房門之前,她還留下了一句特別奇怪的話。不過對于這種情況,我已經習以為常,畢竟日後要跨越的修羅場還有很多呢!
在童子切離開以後,就沒有人再來找過我。相比于之前門庭若市的景象,今天的确是清閑了許多,我在吃完早飯以後,便去戰略部坐鎮。雖然學校中的大小事務都全權授權給了我的,小秘,菊文一字則宗。但是能夠替她減少一些工作壓力也是很好的。
在我來到了戰略部以後,發現這個戰略部都如同一部精密的機器一般運作工作着。我見插手不了日常的事務,就只能充當巡邏隊長,帶着鬼丸國綱以及一幹親衛隊精英在校園內巡邏着。在巡邏完一圈以後,我在學校門口發現了一個俏麗但是頗顯迷茫的身影。
“你是誰,站在那兒不許動。再動一步的話我們就不客氣了。”由于來人攜帶着武器以及一個在不斷滲血的麻袋,所以在不确定是敵是友的情況下,我向那位潛在入侵者發出了警告。
本以為那名身着瑰麗裝甲的女生會止住腳步,讓我們好好檢查一番的。但是她非但沒有停止腳步,反而從學校旁的牆頭飛快地翻掠進了學校。速度之快讓我連鎖定目标的時間都不存在。
“快,一個人去門衛拉響警報,剩下的人跟着我去追擊入侵者。”那個女生的種種行徑都都符合我們對于入侵者的定義。
我向着那名少女最後的飛掠方向緊跟而去,起初那名少女跑得飛快,無論我們這麽追擊與堵截都無法攔住她。但是在這種‘追逐戰’持續了一段時間以後,那名少女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見此機會,雖然違背了本心與道德,我反手投出一把浸毒的飛镖,不偏不倚正中那名少女的肩頭,那名少女捂着肩摔倒在了地上。
“一隊人去綁住她,另外的人去搜搜她身邊的那個帶血麻袋。”我指配着整個親衛隊,在她們紛紛去忙碌的時候,我暗暗拔去腰腹上的暗器,那暗器的頂部冒着暗青綠色的光澤,仿佛在提醒着我這柄暗器被塗上了毒藥。
“隊長這個人的渾身上下都有傷口,而且身上佩戴的都是塗滿毒藥的暗器,我們應該怎麽辦,要不要送交保衛部。”一名負責捆綁控制住‘入侵者’的對我報告道。
“主人哥哥你快來看,這個姐姐攜帶的竟然是一具屍體呢。真的好奇怪哦。”鬼丸國綱在檢視過那名入侵女生攜帶的滴血背包以後,向我驚奇地說叫道。
随身攜帶不同的武器,身上有傷口,而且還随身帶着一具屍體。這些情況都讓我把她和蜘蛛切所指派的‘送屍人’聯系起來,但是我明明派了童子切去接應的,為什麽沒有看見童子切她人呢?
這不禁讓少女的身份變得撲朔迷離起來。但是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讓人把她帶到拘押室看管起來,另外再找人去聯系菊文一字則宗,讓她趕往拘押室,而我先趕去拘押室預審一下這位身份引人猜測的少女。
“好了,鎖鏈什麽的就不要給她上了,畢竟人家是女孩子而且是敵是友還難以判斷,所以出于禮貌我們就交談交談好了。”見有人準備用鎖鏈把那名少女捆起來,我及時制止了她們,畢竟這種行為只會讓對方更加反感,到那時候可就真的什麽都問不出來了。
“我們就好好聊聊。你為什麽會來到我們學校,你身上為什麽會有如此多的上毒暗器,而那具屍體又是誰,以及你的身份,我都想知道。”雖說是平常聊聊,但是不知為什麽,我竟然認為眼前的這個女生殺害了我的童子切,所以語氣也變得嚴厲起來。
“不要吓唬我,你想知道的東西我都會告訴你。我也是兵器娘中的一位哦,我的名字是長曾彌虎徹。我想你應該就是這裏的學生會長了吧,而且你應該也是我們的主人。我來這兒的原因你自己也知道。而負責接應我的童子切姐姐在來這兒的路途中不幸被【血族】所殺。”少女有板有眼地敘述着,但是不知為什麽我就是不願相信她。
“我…我不相信,童子切…童子切她怎麽可能就這樣死了。你有證據麽?我記得你們兵器娘的名字都來自你們的佩刀,你的佩刀呢。還有你憑什麽說童子切是被【血族】所害,我…我還可以推斷童子切是被你所殺呢!”突如其來的死訊讓我的情緒不能被自主控制,我拍着桌子喝問着面前的女生。
“信不信随你,證據我也有。這是我的佩刀,還有一封童子切姐姐親手書寫的一封信。”女生依舊很平靜地說着。在說完以後将佩刀和信件都遞給了我。
我先拆開了信件,那娟秀的字體的确是出自童子切的手,難不成…難不成她真的遇害了嘛!可是讓我真正頭大的是面前的這柄佩刀。小時日本名刀候上劍道課,回到家我問哥哥那些名刀要怎麽識別,哥哥在向我講述了要從刀身、刀銘來識別以後,還特意提了一句:“小海你記住,這個世界上最難識別的一把刀就是長曾彌虎徹,因為它經受的災禍實在太多了,除非是它人形化,不然幾乎沒有人可以辨別。”誰曾想哥哥原來的一句玩笑,竟然真的帶來了這些兵器娘們。
“主人主人出什麽事了。”就在這個當口,菊文一字則宗急急忙忙地破門而入,正因為她的到來,我有了辨別刀的真僞的人選。
“小菊你來的正好,替我辨別一下這把刀。”
…
Leave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