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娘召喚系統/第 28 章 無眠之夜

見到那名刺客被宗近姐姐安安全全地抱在了懷中以後,我向宗近姐姐做了個手勢,示意她保護好那只【暗燕】,并且注意不要被她傷到。宗近姐姐向我點了點頭就抱着那只差點死掉的燕子離去了。

“宗近姐姐記得把她帶到審訊室去,我倒要問問她為什麽要來刺殺我,我到底什麽地方招惹到了她們。”我向着遠處修長的倩影大聲喊到,今天晚上就算不睡覺,我也要從那個人嘴裏套出情報來。

我緊跟在宗近姐姐她們身後向審訊室趕去,至于其餘兩組由于是深夜無法用信號彈通知,只能讓她們先擒住入侵者,等到早上再另行定奪。

沒過一會兒,我就來到了位于整個學校東南方向的審訊室。其實說是審訊室,但是平常也只是用來關押一些叛逆之徒,就比如像青山那樣的背叛者。所以屋子內幾乎都看不見什麽印象中的那些審訊器具。不過這并不是需要我擔心的問題,因為在我身邊的每一位兵器娘,都是我的刀、我的劍,只要我一句話,她們就可以無視這個世界的任何法則與道義。

本來為了能夠更快捷地套出情報,我并不打算将那人捆将起來。可是由于想起今天晚上別樣的追逐戰,我意識到,必須将她束縛住。如果這情報源得而複失,那麽我們一晚上的辛苦與努力就真的要付諸東流了。

在讓菊文一字則宗牢牢地束縛住了那只燕子的雙翅以後,我和宗近姐姐她們并排而坐,開始了對入侵偷襲者的審訊。這場審訊的嚴苛程度在于她是否願意合作。

“既然大家都熟悉彼此是幹什麽的,那麽我們就開門見山地說吧。你們為什麽要來刺殺我,我好像并沒有做出什麽惹怒你們組織高層,或是損害到你們組織利益的事情吧。”看似無緣無故地偷襲使我不得不惱怒起來,而在場的另外三個女生都被我拍桌子大吼的形象給吓到了,久久不敢出聲。

“哼,既然你知道我是【暗燕】,那麽你就應該知道,我們每一次執行任務,都是做好了必死的覺悟了。所以你不要白費心機了,給我個痛快吧。另外我在告訴你,我今天這次固然殺不掉你,但是組織一定會接連派人來的,直至你死亡。”果然如同我所預料的那樣,每只‘乳燕’的骨頭都很硬啊。

“沒事,我知道你們那個組織裏都是些什麽人。我也不想用粗暴的方法威逼于你,你願意走就走吧,我也不會阻攔你。小菊去把她身上的束縛解開。”我知道但凡是在組織中,能夠執行這種刺殺任務的,她們一般的刑罰都已經司空見慣了,所以要得到這種人,讓她心甘情願地吐出你想要的東西,就只能智取不能用強。

聽到我的話以後,她們三人都是一怔,菊文一字則宗甚至以為我是在打趣開玩笑。但是在我威嚴正經的表情和語氣下,菊文一字則宗還是很不情願、很不甘心地上前為【暗燕】解除了束縛。看到自己得到了想要的自由以後,【暗燕】并沒有像一般的罪人那樣奪門而出,而是直愣愣地站在那兒,轉而回頭說了一句話:“我留下來,我告訴你我所知道的。我更可以幫助你把你的手下都訓練成如同我這樣的身手。”

“哼,你以為自己的身手就好到了哪去了嘛。”宗近姐姐似乎曲解了【暗燕】話中的某些意義,以為她在炫耀自己的武技,一向不服輸的宗近姐姐出言嘲諷、反擊道。

“好了你們就不要再鬥嘴了。對了,我們都只知道你是出自那個神秘組織的,所以只能用【暗燕】這個別稱來稱呼你,你有名字麽?”我及時阻止了一場‘嘴仗’,并且向那名女生詢問性命。

“額,我們沒有姓名。只知道組織裏的每一個人都有一把專屬于自己的佩刀,刀名即是人名。像你身後的那位姐姐不就是我們組織的前任成員麽。”她在‘前任’二字中咬字特別重,好像在譏諷宗近姐姐‘背主投敵’的‘惡劣’行徑。我們所有人聽出了那名女生的言下之意,在我身後的宗近姐姐把她的拳頭捏得‘咔咔’響。

“既然如此能不能把你的佩刀給我看看,你難道不認識你自己的佩刀麽?”我向那名少女索要着她的佩刀。令我感到意外的是,一個以刀名作為名字的組織,它的成員竟然會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是什麽,說起來還真是可笑至極。

“不認識,整個組織中就我最為特殊。其他人的佩刀被常人一眼就可以看清楚刀的種類、材質甚至是它的傳承,但是只有我這把,無論是組織中的自己人,還是被我刺殺掉的人,還有他們的護衛,都不認識我的這把刀。如果你要刀的話,問你身後的那位‘兇巴巴的姐姐’去要。”那名少女一邊向我們解釋着自己不知道名字的緣由,一邊指着宗近姐姐。看來為了防止少女的突然襲擊,宗近姐姐先解下了她腰間的佩刀。

“主人把刀給你可以,但是主人你要注意。這把刀很奇怪也很暴戾,你在将刀拔出刀鞘以後,不見鮮血,它是不會回到刀鞘中的,就如同一把吸血鐮刀一般。”宗近姐姐一邊把刀遞到我的手上,一邊關切地提示我說道。發現宗近姐姐來到學校還沒有滿一個星期,可是不知不覺已經深深的将根紮緊在了這裏,而且現在我竟然感覺出宗近姐姐身上散發出來的‘母性光輝’。

刀入手便覺得異常的沉重,但是它的長度卻只有野太刀的一半,可要是把它歸在小太刀一類卻又過于沉重。我連刀連鞘在空中一陣揮舞,雖然入手很沉重,卻又不失靈動性。為了探清這其中的緣由,我将刀拔了出來。等到刀尖脫離刀鞘,整個刀身都散發出一種異樣的光芒。我将刀用力朝鐵鏈砍去,本以為鐵鏈會應聲而斷,可是細看之下刀身前部竟崩出了一個缺口,這刀真的是很奇怪啊。就這刀還能稱得上是‘寶刀’?我都懷疑組織的頭領是不是随便拿幾把刀糊弄糊弄她們的。

見這把刀如此的不争氣,我就想把刀收回刀鞘。當然我并沒有忘記要讓刀‘飽飲鮮血’。我用刀在自己的手腕上深深地劃開了一道傷口。當刀身接觸到傷口以後,我覺得我的血液被一張無形的嘴緊緊吸着,血管中的血液也快速地流動着。接下來出現了不可思議的一幕:刀身前部的裂口竟然不斷自行修補着。在自行修補以後,我用手撫摸着自行修補出來的一部分,發現比以前更加鋒利,摸上去的感覺也更加舒服。

在它自行修補完以後,它自己就回到了刀鞘之中。而我手腕上的傷口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自行愈合着。這還真是一把為刺客專門定制的太刀,既保證了刺客任務的完成率,又保證了她們的生存能力。

“這把刀還給你,很可惜我也沒能看出這把刀的來歷。你這把刀就如同歷史上的那把‘物幹焯’一樣,所以我就幫你取個名字吧。‘長光’怎麽樣。”我緩緩地說出了自己的看法。但是由于歷史上的‘物幹焯’是著名劍豪——佐佐木小次郎的斬燕之劍,我擔心會不會因此給她帶來不必要的災禍。

“謝謝大哥。”得到了自己的名字以後,小光爽朗地笑了。

“咳咳,你應該稱呼他為主人。怎麽一點兒禮數都不懂呢!”聽到了小光對我的稱呼以後,一向看她不爽的宗近姐姐及時指出了她認為的‘僭越之處’。

“哼,別以為主…主…主人把你當做他的姐姐你就可以指手畫腳。”這兩個人看來又是一對歡喜冤家啊。

“你!”宗近姐姐顯然是被小光的态度給激怒了。一場‘嘴仗’蓄勢待發。

“好了好了,都不要吵了。也不看看都是什麽時候了。你們有精力可以去訓練場單獨練習格鬥、武技,我和主人可…可是都累了,主…主人我們去休息吧。”菊文一字則宗先是制止了她們的嘴仗,然後羞答答地拉着我的衣角說道。

聽完菊文一字則宗的話以後,原本還準備開架的那兩個人,都死死地盯着我。我竟然看見…看見小光将那把‘妖刀’拔出了刀鞘,看來這個晚上是注定無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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