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娘召喚系統/第 11 章 就任會長

雷切嗎?就是傳說中的名将立花道雪斬斷落雷的那柄絕世之刃?但是現在的情形是我沒有辦法去思考這些,現在第一優先是趕快撤退到直升機上。所以我們乘着【血族】被雷切打得還沒有回過神來的空檔,向着面前的【血族】發起了強襲,終于在我們的拼殺之下,我們趕到了之前速降的地方。只是在茫茫的荒野,哪裏還有直升機的影子。雖然我料到明智慶盛肯定會臨陣脫逃,但是沒想到他一點人情味都沒有了,要不是有我臨陣的“鎮靜上谏”,他現在恐怕已經是一對碎肉了吧!

“現在怎麽辦,後面的【血族】已經快要追上來了,前面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血族】,這個明智慶盛,當初就應該一刀了結了他。”童子切警惕地看着我們身後,向我焦急地詢問道。

是啊,該怎麽辦。在這種空曠的山地,如果沒有直升機這種空中交通設施,我們生存的可能一般來說只有十之一二。看來今天真的是逃不出去了呢。只能賭一把了,既然身後有【血族】,那麽就往前面走吧。

“往前走吧,按照我們現在的身體情況,已經不适合去和身後的【血族】進行血拼了。前方有燈光傳來,相比有普通人家,而且我讓蜘蛛切去疏散群衆了,她應該也在居民區中。”我将自己的看法以及理由向其他幾個人說明了。她們聽完了以後都朝我點點頭,表示沒有異議。

既然都同意我的看法,我就帶着她們向前方走去。一路上我們并沒有碰到什麽高等級的【血族】,只是偶爾會碰到幾只老弱病殘,雖然我們受了點傷,但是還是把她們打發掉了。

“主人,主人你們怎麽了。怎麽會受傷,而且你們不是應該去偷襲你們身後方向的【血族】據點了嗎?又怎麽會到這裏來。說起這個,主人交給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呢。這間屋子是我用來休息的。本來想要等早上再回去找主人的說。”蜘蛛切一邊擦拭着小太刀上的污血一邊對我們說着。看來蜘蛛切在路上也遭到了【血族】的小侵擾。

在屋子裏一邊休息着,一邊向蜘蛛切說明了我們所遭受的一切,包括被【血族】反包圍,被【血族】逼到崖角以及被雷切相救。

“雷切?那個家夥還是這麽敵我不分啊。記得上次就趁我受傷偷襲了我呢。下次見到她一定要好好和她比試一番。”蜘蛛切似乎還對雷切不明意義的襲擊而耿耿于懷,看來以後要好好注意她們兩個之間的關系呢。允許相愛,但不允許相殺。

“我們接下來怎麽辦呢?後面的【血族】已經離我們沒有多少距離了。是回那所學院還是流浪天涯。主人請你趕快決定吧。”一直監視着我們身後【血族】動向的菊文一字則宗朝我詢問道。【血族】來得可真快啊。

“我們回去吧,畢竟一時之間,我們除了回學院也沒有其他地方可以去,而且我不能就這樣被別人坑害了。我才不願意吃啞巴虧。是時候回學院和那些人好好算算賬了呢。”是啊,明智慶盛、青田剛你們都給我好好活着。我馬上就回來和你們‘相聚’。雖然我親眼慶盛他們登上了直升機,但是就我所了解到的以往的案例,有一種級別的【血族】能夠飛躍于天空,曾經有人襲擊了【血族】的一個小聚居地,想要通過直升機離開,可是卻被【血族】剁成了碎肉。

既然已經決定了,我們就熄滅了燈火,朝着市區的方向跑去。可是乘直升機也許并感受不到什麽,想想也不過是45分鐘的路程罷了,可是真正想要靠雙腳走回去時卻發現,這條路好長好遠好麻煩。

在走了大約半個小時以後,向遠處看去,還是茫茫的的黑夜。但是在黑夜的盡頭還是可以看到一絲細微的光亮。畢竟光芒是伴随着黑夜存在的啊。不過既然看見了光亮,那麽想必離市區也不會很遠了。

又走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以後,我們終于拖着疲憊的身軀回到了學校,但是校門口已經沒有了守衛的影子。所以我們就這樣輕松地進入了學校。既然慶盛戰鬥失敗,依照他的性格一定又會大張旗鼓地開會總結失利原因。所以如果要找他算賬的話,去戰略部是最好的不過了。我帶着會長一行人來到了地下,并向戰略室的方向走去。

在快要走到戰略部門口的時候,正好趕上慶盛在那邊舉行會議,所以我決定先不進去,聽聽這狡猾的‘人形狐貍’究竟在講些什麽!如果他直到悔改我不會拆他臺的,要是他再胡說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呢。

“能夠死裏逃生見到大家真是太好了。這次戰敗的責任我是要擔負一部分的,但是主要責任并不在我的身上,而是在天霧家的那一行人,我說要偵查以後再行動,她們不僅不聽我的指揮,還辱罵我是懦夫。所以才導致了我們這次行動的失敗。到現在他們還沒有回來,想必是被【血族】給殺掉了,果然人賤自有天收啊。”牆那邊的明智慶盛如此颠倒黑白地诽謗着我們。

“姓明智的,你說誰是賤人!我們到現在回來還不是你害的,還有明明是我苦苦勸阻你要三思而後行,先去偵察。可是你聽了嗎?你沒有啊。直到我們的部隊隊員損失了30%,你才下大了撤退命令,現在還好意思來怪我。”在門外聽着慶盛的诽謗,使我再也冷靜不下來,我甩開緊緊拉住我的菊文一字則宗的手,沖入了戰略室,對着明智慶盛張嘴就是罵。

“哦,你們回來了啊,天霧同學。不過雖然你知道真相又有什麽用呢。在座的都是我的心腹,又有誰會相信你呢。我勸你也好好地考慮一下自己的處境。我知道我自己的謀略、武技都比不過你,所以我只能借【血族】的手來除掉你。告訴你真相吧,我早知道那個據點周邊是有【血族】埋伏的,但是為了除掉你,我不惜犧牲我的三支部隊,因為與【血族】比起來,你在某種意義上更加危險。”看見我們完完整整地站在他面前,慶盛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但是令我感到奇怪的事情是,既然他将自己的陰謀都公之于衆了,那麽在座的人為什麽就沒有一個人臉上有憤怒的表情呢?

“哈哈沒用的。他們都被我控制住了,都會以我的指令來行動,所以就算我親口說出,把他們當做炮灰這一事實,他們也不會有任何感情波動,所以你這次是死定了。”慶盛好像看破了我的內心,向我解答着疑惑。

“這,這種事情真的可以做到嗎?”慶盛的回答讓我不禁感到後脊一涼。控制一個人,通過催眠等手法已經不難實現了,可是控制一大批人,即便是現在的科學水平也很難想象啊。

“只能說你少見多怪了。看這個。編號GT—182746FN,這是軍方詢問俘虜才會為他們注射的藥水,雖然歷來這樣的藥水比比皆是,但是我這種類型的只要沾上一點,就會永遠聽我的話。你們…你們也成為我的從屬吧!啊吼!”明智慶盛從他的桌子裏掏出了一直注射針筒,然後朝我們吼道。說完以後,他将那針筒裏的暗紅色液體注射到了自己身上。而他的身體也慢慢發生着可怕的變異。

“哈哈,這就是力量。這就是我夢寐以求的力量啊!所有…所有人都在本王的腳底下匍匐吧。子民們讓本王聽到你們那悅耳的慘叫聲吧。”在獲得力量的同時,慶盛的心智也被邪惡吞噬着。真是可悲啊。

“主人,他注入的并不是什麽能夠控制他人行為的藥水。而是從高階【血族】身上提取的活性血液。這種血液可以短時間令被注射人的力量成幾何倍數上升,所以有些人為了滿足私欲,不得不铤而走險去注射這種血液。但是我能确定的是,不管他們是否真的完成了自己的心願,強大的反噬能力,都會在一瞬間将他們撕碎。”菊文一字則宗用小太刀蘸取了點從針筒滴到地上的液體聞了聞向我說道。

而在我們說話的短時間內,邪惡的力量也将明智慶盛的心智全部侵蝕完成了。站在我們面前的明智慶盛已經完全看不出人樣了。體格變得很大,隆起的肌肉把原來的學院制服都撐破了,耳朵變得尖尖的,原來的雙手變成了兩把雙刀。這簡直是世界上第一位人形兵器,只不過這件人形兵器身上散發出來的都是邪惡暴虐的氣息。

“慶盛會長啊,你這又是何必呢。我對你的會長之位并沒有半分觊觎,所以為了整個學院我只能消滅你,願你下輩子能夠做個好人。大家注意,我去攻擊他的頭部,你們各自去攻擊他的四肢。”我一邊從腰間拔出雙手太刀,一邊對身後的童子切她們說道。

我們準備好以後,就朝怪物化的慶盛沖了過去。但是【血族】的血液賦予他的不僅僅是體格和力量上的飛躍。同時也賦予了他近乎刀槍不入的特殊技能,在我們的連續的上百次的砍擊,竟然也沒能傷到他分毫。

“嘭。”在我的右手方向傳來一聲巨響,難不成是負責攻擊左手的人将左手斬了下來嗎?我們都朝那聲巨響的方向看去。

在我們眼眶中呈現的,并不是怪獸化慶盛的左手墜落到地面的一幕,而是負責攻擊左手的菊文一字則宗被它的一記重擊擊落在地。嘴角還挂着血痕。而乘我們發呆的同時,它給我們一人來了一拳,我們五人頓時都被打翻在地,瞬間就喪失了戰鬥力。難不成…難不成要死在自己人手裏了嗎?

“臨兵鬥者陣皆列在前。”從上方傳來一陣咒語般的聲音。難不成…難不成直到今天還有所謂的‘忍者’存在嗎?

但是随着那一聲聲咒語響起,原本昏暗無光的地下戰略室,竟然變得明亮起來,那亮光甚至還有些耀眼。而在這耀眼的光芒下,慶盛被光芒組成的光環鎖了個嚴嚴實實,終于在光芒消失的時候,由于【血族】的活性血液的反噬效果,而變成怪物的慶盛又變了回來。光芒消失之後,我們才發現,那使用封印術一般的‘忍者’竟然就是在上次【血族】奇襲時,在校門口助我們逃脫的,并留下哥哥口信的人。

“多謝老者相救。敢問老者是不是見過我哥哥天霧洋。因為在上次,老者你離開的時候,曾經留下了聽上去像是我哥哥說的話,我哥哥現在在哪裏,他還好嗎?”本來我就因為上次沒有向他詢問哥哥的蹤跡而自責不已,現在既然他又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我當然不能再錯過這次機會。

“呀咧呀咧,天霧洋的弟弟可真的沒有眼力見呢,人家明明和你哥哥是一屆的,你為什麽要稱呼我為老人家呢。人家明明還是個大小夥子呢。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和你哥哥一個班的,佐佐木灰。”面前的‘老者’,撕去了臉上的那層皮,原來是面具與變身器。

“佐佐木灰,難…難不成你就是哥哥口中的,那個無論是鬥技還是法術都和哥哥不相上下的佐佐木哥哥?”佐佐木灰這也是哥哥成天挂在嘴上的一個人。哥哥的性格我很了解,他和人處朋友不管那人的性格與善惡,只要他的實力夠強,哥哥就和他做朋友。

“沒想到那家夥這麽說的我啊。哈哈。我們等等再說你哥哥的事情,那邊的,我準備推舉這小子作為會長,你有意見嗎?”佐佐木前輩朝着慶盛會長詢問道。

“沒沒有,他的實力比我強,本應該由他來做。我們都願意聽從天霧會長的調遣。”不愧是‘人形狐貍’轉眼間就變得溫順起來。

雖然我一直出言拒絕,但是熬不過佐佐木前輩的軟硬兼施,還是半推半就的當上了‘滅軍’學院的學生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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