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宿主她又被大佬纏上了/第 218 章 國師大人請自重(9)
第218章 國師大人請自重(9)
何況…
女皇眯起眸子。
若是要仔細追尋起來,太女從小由她親自培養到大,寄予厚望,之前一直都好好的,也是約莫從一年前開始,才頻繁出錯又言行有損的。
而這又剛好和國師的話對應上了。
所以,這一年中太女那些異常叛逆的行為,是因為那邪祟小人?
這個認知又讓女皇的臉色好了不少。
畢竟現在的太女還沒有失去聖心,作為女皇寄予厚望精心培養大的孩子,被邪祟小人算計而叛逆可比她自己本身長大了之後有了心思更容易被女皇接受。
畢竟後者純粹是證明女皇教育不當,是在赤裸裸的打女皇的臉。
而前者…
呵,那邪祟小人被揪出來之後怕是要吃不少苦頭了。
郁芊稍微觀察了女皇的神色,低着頭,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不過現在還不是輕舉妄動的時候。
現在若是直接把風蕭蕭供出來,她頂着一張年幼無辜的皮子,每次做那些小動作時又是趁着沒人悄無聲息的引誘太女的。
甚至連太女自己本身,可能都沒有發現這位視如親妹的二皇女,說的那些話潛移默化對她的影響。
只能說風蕭蕭這個白領,在現代的時候沒有去學心理學可惜了。
若是現在直接把風蕭蕭拉過來和女皇太女對峙,指不定她這個國師還要被倒打一耙呢。
不過沒關系,還是老規矩。
讓她們的太女自己成長起來,學會辨別禍心,然後再解決掉風蕭蕭就好了~
就在郁芊美滋滋計劃的時候,女皇也把這整件事給過了一遍。
想着這一任國師的能力和她所說的那些能夠一一對上的信息,女皇最終認為國師說的還是比較可信的,面色頓時又和藹了幾分。
“那依愛卿所見,朕該如何助太女壓過那邪祟呢,又可對太女有什麽損害?”
“陛下大可放心,”郁芊開始一本正經的普及,“其實在臣所學之術中,其實把人的運勢簡稱為氣,一個人的氣運關于她日常的行事等。”
“而通過氣也能反向推出運勢,有些時候稱的“死氣沉沉”,便是由此得來。”
“太女殿下之前就是因為被邪祟小人算計,諸事不順,長久以來那氣便有些發散開來。”
“以太女殿下真龍之女的身份,只要今後不再繼續被影響,其氣運自然能夠自動凝聚回來。”
“也就是說,只要陛下派一兩個心腹督查着引導着殿下做事,成功幾件事之後,殿下的氣自然就會壓過那邪祟。”
說到這裏,郁芊的面上恰到好處的浮現出幾絲為難。
女皇敏銳的發現了問題,“不過若是後面太女再度被蒙騙算計的話,這方法是治标不治本的,對麽?”
郁芊彎腰,“臣定當在那邪祟再度躲起來之前将她揪出來。”
女皇搖頭,但這終歸不是萬無一失的法子。
“可有什麽從源頭上制止掐斷那邪祟退路的法子?”
郁芊沉吟片刻,“回陛下的話,也是有的。”
“此事歸根究底是在太女殿下殿下的身上,若是太女殿下自己有足夠辨別的能力的話,那邪祟自然就沒了法子。”
“如果臣沒記錯的話,上月的時候,陛下在為太女殿下尋新的夫子?”
女皇眉頭挑起,看不出是喜是怒,“你要朕把太女送去和你學玄術?”
梁上暗衛額邊的汗“刷”的一下冒了出來,偏偏還不敢去擦。
我的姑奶奶喂,國師大人您可悠着點吧!
已經非常“悠着點”的國師大人此時正偏頭微笑。
“非也,陛下,太女殿下需要的不是玄術,而是辨別真僞的眼睛。”
當今女皇身世坎坷做皇女的時候并不受寵,先皇昏庸寵侍滅君,堂堂嫡皇女卻是從奪儲之争中硬生生殺出來的。
當今的身上有一切帝王所擁有的東西,謀略,心計甚至多疑,她的經歷注定了她不會對任何一個人投入盲目的信任。
然而如今的太女卻是在蜜罐中誕生的,女皇和鳳君早已為她鋪好了康莊大道,從小由女皇更是親自制定培養方針。
可以說,太女詩詞歌賦,策馬揚鞭,帝王心術無所不通,然而她卻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她極易對人抱有百分百的信任。
太女殿下生而尊貴又地位崇高,不會有人那麽不懂事到她的面前去講那些腌臜之事。
所以太女的世界裏,這世上非黑即白且大部分都是好人,哪怕是朝堂上争論不休的臣子,也不過是意見不同罷了。
這既是她生為氣運之子從小生活優渥養出來的底氣,也是劇情崩壞後整個鳳國下場悲慘的究極根源。
女皇之前也正是因為發現了這一點,才想着要幫太女殿下再找一位夫子。
當時女皇最屬意的就是國師,只不過被怕麻煩的原身給推了。
後來更是因為太女殿下大鬧一場稱“不願學那些沒用的東西”,最後母女倆不歡而散而擱置了。
女皇想起當時的場景,眼眸微涼。
向來乖巧好學的太女卻突然很是抗拒再找一位夫子學東西。
現在想來,當時太女如此抗拒,怕就是因為那邪祟小人從中挑撥的。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之前女皇又本來就屬意國師,現在重新提起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不過帝王疑心作祟,女皇端着茶杯裝作不經意的問道。
“可朕依稀記得之前愛卿是萬萬不願意沾染上這些事務的,如今這是怎麽突然改變想法了?”
曾經的原主,那是讓算天氣就算天氣讓占星就占星讓求雨就求雨,旁的尤其是和朝堂事沾上邊的,那是一點不肯做,皮球踢來又踢去。
果然來了。
郁芊腦中只閃過一個想法:但凡女皇的疑心能分一半給氣運之子,她任務都不用做,這世界根本都不會出事。
心中感嘆,郁芊面上卻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實不相瞞,臣從小由師父養大親緣淡漠,長大後又真真覺得世間無趣,一心只想找個深山老林閉關閑游。”
“如今不一樣了,臣如今的心願不過是和心悅之人相伴到老,可他再怎麽說也是祁國公子,臣總不能讓他跟着臣吃野菜不是?”
心悅之人?
女皇将郁芊有些羞澀的反應盡收眼底,訝異的挑眉:沒想到,國師竟然真的對那祁三公子一見鐘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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