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宿主她又被大佬纏上了/第 227 章 國師大人請自重(18)
第227章 國師大人請自重(18)
而夜幕下的宮中,燈火通明的禦書房內,女皇的禦桌上正放着一張牛皮紙,上面記錄了國師與太女今日的全部行蹤。
女皇一目十行的看着,臉上看不出喜怒下方,跪着的暗衛也低着頭沒有發出聲音。
良久之後,只聽一聲拍掌。
“好!”
只見燭光之下的女皇臉上寫滿了“滿意”二字。
“朕果然沒看錯,國師這個夫子做的甚好!”
女皇是真的高興啊,她沒想到這才第1天呢,國師就帶着太女鏟了一個作惡多端的纨绔和一個受賄的統領。
還是剛好當街抓了個正着。
衆所周知,太女代表着正統,而太女的一舉一動也代表了女皇。
如今太女當街懲惡徒,女皇自然有榮與焉。
只不過…
修長的手指在禦桌上扣出規律的聲響,女皇眯了眯眸,不知在思索着什麽。
“這個徐月自稱是太女的寵信之人?”
太女之所以為太女,那就是從出生開始周圍的環境都是嚴格把控過的。
她怎麽不知道什麽時候一個小小的七品家的女兒都能稱自己是太女的朋友,借着太女的名頭在外行事了?
“去查這個徐月到底是怎麽回事。”
暗衛領命,消失在黑夜中,而女皇則是盯着桌上的紙張良久,眸光晦澀不明。
第二日一早,鳳姣姣再度乘坐馬車來到了國師府。
在坐在出宮的馬車上時,她才想起自己昨天本來是要去找二皇妹的,後來見天色暗了就沒去。
算了,今日下了學之後再去也是一樣的。
太女心想。
她今日到的有點早,國師府中郁芊還在和祁璟用早膳。
聽說鳳姣姣來了,郁芊将她帶了進來。
“我和齊公子還在用早膳,殿下不如和我們一起再吃一點?”
“孤就不用了,”鳳姣姣搖頭,“夫子您慢慢用。”
經過昨日的事之後,太女的心中對夫子郁芊莫名的産生了幾分依賴與熟悉。
這會兒也不認生,坐在一旁喝着茶看兩人用早膳。
郁芊見狀也真的就沒有再多管她,坐下後自顧自的夾了一筷子小菜進祁璟的碗中。
“我自己來就行。”
明明剛剛只有他們兩人的時候,郁芊也是這樣的,但這會兒太女坐在旁邊了,祁璟多多少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郁芊失笑,“整的還害羞起來了,殿下又不是旁人。”
在旁邊聽了這話的鳳姣姣莫名有些驕傲。
對啊對啊,她又不是旁人。
郁芊這麽一說,她也是看出了祁璟的不自在,跟着補充道。
“在外人面前我是太女,現在出了宮,在夫子這裏我就是夫子的學生,祁公子不必在意。”
說不準以後還要換您一聲師爹呢。
最後一句鳳姣姣沒有說出來,但看着兩人的互動她在心裏想着。
夫子與師爹的關系真好啊。
雖然話是那麽說,但畢竟太女殿下都坐面前了,郁芊兩人還是默契的加快了用膳的速度,很快就吃完了。
鳳姣姣本以為他們今天是留在府裏學東西,沒想到郁芊又帶着她上了馬車。
看這路上的風景,鳳姣姣沒了昨天的稀奇,她看向閉目養神的郁芊好奇問道。
“夫子,咱們現在是去哪兒?還是城郊嗎?”
“不,咱們去大理寺。”
馬車停下,郁芊睜開眼,眼中盡是清明。
大理寺?
鳳姣姣有些疑惑,低聲問道,“是去審徐月?”
但為什麽呢,交給刑部不就好了。
郁芊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也跟着低聲道。
“殿下,這就是您的第二課。”
第二課?
鳳姣姣疑惑不解,可見郁芊已經與迎上來的大理寺卿交談起來,她便沒有繼續問。
實際上從國師大人接任太子的夫子開始,整個京城都在明裏暗裏的關注此事。
昨日街上那麽大的事情中,衆人自然也是第一時間就知道了。
除了宮中。
因女皇的懷疑與推斷,便暫時将外面與宮中互通的信息封鎖了。
所以昨個兒那麽大的事,前朝吵的風雲變幻沸沸揚揚,後宮卻一點也沒有受到影響。
也不知郁芊究竟和大理寺卿說了些什麽,就見沒多久兩個獄卒提着眼睛蒙上了黑布的徐月走了出來。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郁芊專門吩咐了的緣故,進了大理寺後本應先少一層皮的徐月過了一晚上竟然身上半點傷也沒有,只是有些焉。
“夫子,這…”
鳳姣姣驚了,這是做什麽,難道夫子要把徐月放出來?
郁芊高深莫測的搖了搖頭,“殿下跟着我來便是。”
大理寺隔了一條街的位置便是京城有名的風景湖。
此時郁芊便是帶着鳳姣姣向那邊走去,而身後大理寺卿竟也帶着兩個提着徐月的獄卒跟上了。
這片湖很大,大理寺後半面的這岸邊通常什麽人來。
此時幾人奇怪的樣子倒也沒召來什麽目光。
一直到了湖邊,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鳳姣姣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麽似的,猛的轉頭看向徐月。
而徐月雖然沒受刑,但約莫是昨晚在大理寺中聽了不少慘叫聲,此時恹恹的垂着頭竟也不關心自己到了什麽地方。
鳳姣姣有一個想法,并且因為這個想法,她的腦海中現在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
她又看向郁芊,得來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郁芊示意獄卒。
“扯下來。”
“是。”
被蒙了一路黑突然重現光明,徐月先是有些不适應的閉上了眼,而後又睜開時發現自己已經被帶出了大理寺。
看到旁邊的國師與太女,她心頭一顫:莫非她們想直接将自己解決了?
就當徐月滿心恐慌時,郁芊開口了。
“徐月,如果本座調查的沒錯的話,你當初能夠接近太女的原因是因為,你在禦花園救了落水的二皇女,對麽?”
此話一出,鳳姣姣心底的猜想成了真,她抿了抿唇,面色難看。
徐月原本經過一夜之後心理防線已經有些崩潰了,如今又被帶到這偏僻的地方,以為要私下解決自己,更是沒有絲毫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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