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男神教你做爸爸/第 81 章
蘇明承忙收起手機, 站了起來, “老先生可有您孫兒的八字或者貼身物品?”
說話的同時, 蘇明承也在打量老人家的面相。
命宮印堂發黑晦澀, 近日恐有災禍。再往下, 男女宮的位置竟有黑痣斜紋, 這是兒孫有克的面相啊!
結合老先生的問題, 蘇明承推斷出老先生的孫子失蹤了,而且很有可能是被綁架了。
老先生也就是趙平峰真的是走投無路了,他的孫子已經失蹤四天了, 報了警後一直搜查到現在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都怪他為什麽要帶孫子去游樂園玩,還讓孫子一個人站着等他去買冰淇淋回來,他就應該牽着孫子的手一起排隊的。不然孫子怎麽會不見了?
他把寶貝孫子弄不見了, 兒子兒媳雖然沒有埋怨他, 但是他埋怨自己,若是孫子出了一點什麽事情他也不想活了!
想到這裏趙平峰又一次淚眼了, 他顧不得擦眼淚抖着手把記着孫子八字的小紙條掏了出來, “有我孫兒的八字, 大師, 我剛才看您把小姑娘的生平都給算出來了, 求您幫幫我, 我的孫兒都失蹤四天了。”
蘇明承心情沉重地接過小紙條,鄭重地回答,“老先生您放心, 事關重大, 我會認真算清楚的。”
“好好好,拜托大師您了。”趙平峰直接朝着蘇明承就是一個九十度的鞠躬。
蘇明承微微側過身沒有受這個禮,看完八字後,蘇明承掐着手勢算了起來。
确定老先生的孫子暫時沒有危險,蘇明承松了一口氣,直接用天眼查起了八字主人的行蹤。
透過天眼蘇明承看見了一個游樂園,穿着藍色衣服的老先生正牽着一個五歲左右白白嫩嫩的可愛男孩,老先生低頭和小男孩交代了幾句,小男孩滿臉笑容地點頭答應。
老先生走到前邊兩米處賣冰淇淋的隊伍裏,小男孩則開心地看着眼前的摩天輪,小身子一蹦一蹦的。
馬上就要到老先生點單了,老先生還回頭看了一眼開心的孫子,這才放心地上前點單,但是就在老先生轉頭的一瞬間,一個頭發花白、慈眉善目的老婆婆走到小男孩的身邊,直接把小男孩牽走了!
小男孩一開始還有些反應不過來,等到他開始掙紮的時候,老婆婆直接用一張手帕捂住他的嘴巴,小男孩漸漸沒了意識,眼神空洞地被老婆婆牽着離開了游樂園,上了一輛面包車。
車上除了小男孩竟然還躺着三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她們緊閉着眼睛,應該也是被藥暈了。
面包車很快朝着人少的郊區開去,開進一棟破舊的房子裏,老婆婆和開車的瘦小男人走下了車,房子裏很快有人下來接應,四個小孩子被他們抱上二樓。
老婆婆看着睡着的四個孩子臉帶笑意,“今天收獲不錯,摘回了四個果子。問問上頭打算怎麽賣果子?是把果子當貢品還是賣給果農?”
一個三角眼的男人眼神淫邪地在四個孩子臉上身上轉了一圈,聲音沙啞地道:“果子品相這麽好,當然是當貢品了!賣給果農也不怕虧本。”
瘦小的男人桀桀桀笑了,“猴子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最好別對果子們下手,那些神仙見多了貢品,若是被他們看出貢品已經開封過了,你說你會有什麽好結果?”
三角眼的男人聽了這話氣惱地哼了一聲,眼神在四個孩子流連了一會才不舍地移開。
老婆婆點頭笑了笑,“既然要當貢品就快去和神仙們聯系,早點把果子上供,我們也能早點安心。”
瘦小男人搓了搓手,“行嘞!”他拿出一個手機打起了電話,不知道電話那頭是怎麽說的,瘦小男人不停地點頭。
挂了電話後,瘦小男人笑着道:“成了!四天後上頭會派人來把果子接走。”
畫面到這裏就斷了,蘇明承閉上了天眼,揉了揉有些幹澀的眼睛。
趙平峰緊張地看着大師,見他表情嚴肅地盯着紙上的八字,自己也不敢出聲就怕打擾到他。直到一分鐘後,大師揉起了眼睛,他終于鼓起勇氣詢問,“大師,您算出來了麽?”
蘇明承把紙條遞回給老先生,“老先生,您的孫子失蹤那天穿的是白色帶小黃鴨圖案的上衣和藍色的牛仔褲麽?”
“對對對,他就是這麽穿的,這衣服還是我給他配的。”
趙平峰一聽大師這麽說就知道大師是真的有能力,心裏不由得對大師充滿了希望。
“您的孫子是被人拐走的,是一位頭發花白的老婆婆。老婆婆對監控很了解,帶着您的孫子很快就消失在監控攝像頭下,所以警/察追查起來很是麻煩。”
“是是是,大師您一點都沒有說錯!”趙平峰欣喜地盯着蘇明承。“大師,您能算出我的孫兒在哪裏麽?”
蘇明承掏出紙和筆寫下一個地址,“您的孫子現在就在這個地方,您的孫子今晚就要被轉移到另一個地方了,您趕緊和家人聯系、和警/方聯系,不然去遲了您的孫子将有災禍。”
趙平峰一聽這話就急了,他忙接過大師給的紙條,馬上給兒子打電話,電話那頭一接通他就大喊,“兒子,我知道小智在哪兒了!”
也顧不及電話那頭的兒子有什麽反應,趙平峰把大師寫下的地址念了兩遍,“就是這個地址,你快和警/察他們聯系去救小智,不然去遲了小智就要被轉移到另一個地方了,到時候小智就危險了!”
趙平峰的兒子趙博瀚聽着父親哽咽的聲音,眼睛也紅了,不管父親是怎麽知道小智在哪兒的,既然有了地址他們就要去看個究竟,哪怕這是個錯誤的地址!
趙博瀚趕忙撥打了警/局的號碼,請求他們立即出警!
這邊趙平峰挂了電話後,正想感謝大師一番,卻發現大師已經走了,他低頭看見了地上的八個大字,“每日三卦,有緣才算。”
…
蘇明承算完三卦,找了家酒店進去吃午飯,一邊吃一邊将酒店裏的客人們說的話盡收耳底。
京市和三年前沒什麽變化,頂頭的幾大家依然是原來的幾家。當然也有幾家中層的家族沒落了,也有幾家三流的家族越上了二流。
蘇明承用完餐、聽完了八卦,正準備結賬,便聽見右手邊的那一桌客人有人壓低了聲音道:“聽說莫家的黃大師不行了,可有此事?”
“确有其事,聽聞三年前黃大師替那短命鬼莫頃北換了命後,身體就一直不好,能撐到現在已經算好了。”
一個皮膚白皙的女人撇了撇嘴接話道。
“換命!我說當初去莫家參加宴席的時候怎麽莫頃北一副虛弱的模樣,他是早夭的命格啊?怪不得要換命呢!”
一個短頭發的男生抓了抓頭發。
“那黃大師要是去了,他們莫家還有大師當供奉麽?”
“怎麽可能?京市的大師都是有數的,輕易請不來做供奉,最多出個馬替你看個風水,當供奉,他們可不會答應!”
“我倒要看看莫家沒有黃大師,他們會有個什麽下場!”
蘇明承聽着這充滿恨意的話微微一笑,看來這莫家不止他和女兒不喜歡,不喜歡的同樣大有人在。
他站起身去大堂結賬,含着笑意回了家。
溫思回到醫院後,把大師給的符篆用紅繩串好,給母親戴上,并叮囑:“媽,這是大師給的符篆,有了它你的手術就能成功了。”
溫思的母親邢娟有些驚訝地看着女兒,思思一向不是很信算命這回事,怎麽今天卻一反常态給自己戴起符篆來了?
“思思啊,這符篆你是從哪來的?”
“媽你放心,大師是真的大師,鐵口直斷,說得一點也沒錯。這符篆是大師給的,肯定保護你成功地通過手術。”
溫思高興地拍了拍母親的手背。姜苑也笑着寬慰溫思的母親,“是啊,阿姨。這個大師是真的有本事,我讓他給我算了我的生平,他是全部都算對了。”
女兒和姜苑篤定的話語和自信的表情讓邢娟也産生了希望,她還沒有見到思思出嫁給她生個外孫,她如何舍得閉眼?
第二天,邢娟被推進了手術室,手術出乎意料的成功,上次做手術時出現的各種狀況,這次一個都沒有出現。
主刀的醫生很是松了一口氣,就怕像上次一樣倒黴,拖得手術都做不了。
溫思和溫爸爸溫常洲緊張地站在手術室前等待,時間一分分過去,他們的心跳越來越快,噗噗噗像是下一秒要從嗓子眼裏跳出來。
兩個多小時後,手術室打開了,邢娟被護士推了出來,溫思和溫常洲忙跑上前去,“醫生,我妻子(媽媽)怎麽樣了?”
醫生帶着口罩,微帶着笑意道:“手術很成功,邢女士可以轉到普通病房了。”
溫思立即喜極而泣,溫常洲一個鐵骨铮铮的漢子也高興得笑出了淚花,“謝謝醫生,謝謝醫生!”
醫生點點頭,轉身離開了。溫家父女忙跟着跑去邢娟的病房。
麻藥藥效過後,邢娟醒來了,溫常洲興奮地幫她将腦後的枕頭墊高,“娟子你醒了,餓不餓,我給你煮了菜粥,你要喝一些麽?”
邢娟看着他臉上的溫柔笑意,心裏暖暖的,她舌頭還有些重,只指了指桌上的茶杯,她有些渴了。
溫常洲和她老夫老妻了,一看她的動作就知道她是在說自己渴了,忙給她斟了一杯溫開水,然後溫柔地喂到她嘴邊,“慢慢來,別急。”
喝過水後,邢娟的舌頭好多了,她左右看了看,沒看見女兒溫思,不由得問道:“思,思呢?”
溫常洲坐在床邊握着她的手,笑着回她,“思思去買飯了,我一個大男人能挨住餓,思思一個小姑娘一天沒吃可受不住,所以我打發她去買飯了。”
邢娟明了地點點頭,心疼地拍了拍溫常洲的手,“你怎麽不和思思一起吃一點,我哪有這麽快醒過來。”
溫常洲感受着妻子的心疼,特有心機地說道:“我怎麽舍得離開你,沒有第一時間看見你蘇醒,我什麽事情都做不下去。”
邢娟眼裏有了淚花,“常洲,我以後一定會好好注意身體的,我們都說好了要白頭到老的。”
“是的,我們要一起白頭偕老。”溫常洲笑着點頭,只是随即表情就變得凝重起來,“只是這次你生病,恐怕不是天災是人禍。”
“怎麽了麽?我生病難道是有人害的我?”
邢娟不敢置信。
“你還記得之前邢麗送過你一個龍鳳玉佩麽?”
“記得啊,麗麗還說那是大師開過光的呢。”
邢娟有些不明所以。
“她送你的那塊玉佩被人下了邪術,只要你戴在身上或者靠近它,就會被吸走身上的氣運。”
溫常洲一想到他一直不喜歡的小姨子這麽算計自己的妻子,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你想想,你的氣運被奪走了,你的運氣會不會變差?你的運氣一變差,倒黴的事情就找上你了,不然你怎麽會生病,還做了兩次手術?”
邢娟很想說邢麗一定不是這樣狠心的人,但是回想起邢麗以前對自己頤指氣使的态度,她就說不出話來了。
她一直把邢麗當做最親的妹妹,邢麗有什麽她都會幫忙,即使後來邢麗當了別人的情婦她也只以為邢麗不懂事被人騙了,還找常洲幫忙教訓了那個男人一頓,逼着他們分開了。
現在想想,邢麗真的是被騙了麽?若是真的被騙了,為什麽明知道那個男人有妻有子還要和他藕斷絲連?這種情況下不是應該恨男人騙了她,老死不相往來麽,為什麽邢麗還要回去找那個男人?
還有,邢麗對常洲的态度一直很殷勤,一見到常洲就湊到他身邊嬌俏地說笑…
邢娟痛苦地捂住了額頭,是她多想了還是邢麗真的是這樣的人?
溫常洲見妻子一臉痛苦地捂着額頭吓了一跳,心裏頭後悔不已,他怎麽就那麽急着和妻子提這件事,不知道妻子剛做完手術麽?
他忙抱住妻子,“娟子,你別想那麽多,你才剛做完手術,你要是出了什麽事叫我和思思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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