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娘召喚系統/第 7 章 修羅場

在我撕心裂肺的叫喊聲中,菊文一字則宗與童子切閃動身形,飛掠到【血族】面前與其纏鬥起來,一時間三柄世間罕見的兵刃碰撞在一起,擦出耀眼的火花。我趁這時将會長攙扶到了安全的角落,雖說會長受了傷,但是她的戰鬥力卻并沒有減弱多少。只見會長手上雙刀不斷飛旋着,那些妄圖靠近我們的血族都被擊潰。菊文一字則宗她們見我轉移到了角落,先向她們面前的【血族】虛晃一招,最後腳尖輕點擺出防禦的姿态站在了我們的面前。

“哥哥沒事吧!(X2)”她們都回頭看向我詢問道。

“沒事,只是會長她受了點傷,雖說不致命但是我想還是快點離開比較好。”我朝她們點頭示意我現在暫時還是很安全的。只不過看着周邊一片片倒下去的學生會成員,再看看面前戰甲殘破的菊文一字則宗她們,看來越拖我們的處境只會越糟糕,所以現在唯一的抽身之際,只有放手一搏,向【血族】主動進攻力争沖出【血族】的包圍,只不過到底能夠逃出幾成的人,只能說‘生死有命富貴由天’了。

“學生會成員都聽我的命令,只要還能戰鬥的都集中到我的身邊,我們最後集結一次,向面前的敵人發起反擊。各位,這次讓【血族】偷襲成功,責任在我,所以還是由我來掩護,能沖出去一個是一個!咳咳~~”在我身邊的會長好想回複了點體能,開始向剩下的學生會員發出反擊命令,也許她也覺得坐以待斃換來的只可能是‘慢性死亡’吧。不過看她的身體狀況,讓她獨自留下來殿後無疑是以卵擊石,所以身為一向以哥哥為目标的我肯定要做些什麽。

“大家都聽到了會長的話了嗎?但是不要考過來了,快走能沖去就盡力沖出去,至于殿後就由我和會長四個人來負責。快!”我一邊從童子切身後拿出一把精鋼古劍,一邊朝着慢慢聚攏過來的學生會成員揮着手,讓他們快點乘【血族】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沖出重重包圍。

“你……你為什麽不走呢,何必……何必要陪我一起淪落與此呢,算了既然你自己斬斷了自己的生路,那我們就在路上做個伴吧。”一旁的夕夏會長朝我投來震驚的眼神,繼而哀怨地說着。

在我和會長說話的這片刻時間內,剩下的大部分人已經按照會長的命令,開始搶行對【血族】發起反沖,不過收效甚微,沖出去的只不過是十之一二,其餘人都無力地倒了下來。而我們身邊也被密密麻麻的【血族】包圍了。

“沖吧!”我朝其他三個人喊了一句,也沒來得及聽清楚她們的回應,便沖到了前面的一位【血族】面前,刀光閃過,面前的【血族】已經頭頸分離,真不愧是童子切身上背着的刀啊。在我默默感嘆刀的鋒利的時候,其他三個人也紛紛斬殺掉擋在面前的【血族】來到了我的身邊,不過看着眼前黑壓壓的一片,看來沖出去還是要費點勁的呢。

為了能夠防禦住來自各個不同方向的【血族】的進攻,也為了能夠更有效地殺傷【血族】的有生力量,我們簡略地排了個陣型。以四人中受傷最重的會長為核心,童子切作為先鋒,負責為我們殺出一條血路。其實原以為童子切不過是徒有猛勁罷了,不過到目前為止,童子切除了之前和那名堪稱OSS級別的【血族】交手後受了點傷,從突圍到現在還沒有發現新的傷痕,至少乍看之下是這樣的。接下來由我負責應對來自正前方與側面的攻擊,畢竟會長已經受傷,在經過剛剛的突圍血戰以後,會長的戰鬥力也支撐不了多久。最後是由菊文一字則宗負責抵擋會長正前面的攻擊,雖然內心的’兵器娘之魂’是禮儀刀,但是她在戰場上爆發出來的殺伐之氣,連我都為之震驚。

就這樣,我們維持着陣型,硬是殺出了教學樓來到了操場,雖然殺退了一**【血族】,不過我們自己的損傷也很大,在突破嚴守教學樓的最後一波【血族】的時候,我們遭遇了{锏級}【血族】的攻擊,四人都身受重傷,不過在我們四人不屈的勇敢拼搏之下,終究還是闖過了那道鬼門關。

來到操場以後,我示意先休息一會兒,畢竟經過如此長時間、高強度的拼殺,我們的體力早已如同天上下起的小雨一般,快要流失殆盡了。而在我們休息的時候,菊文一字則宗在我的身後吟唱着使用一種不知名的法術,在她完成吟唱以後法術也随即完成,我身上的傷口也開始慢慢愈合起來,雖然沒有愈合的完美如初,不過也大大好轉了。這究竟是一種什麽力量?為什麽她們不早點使用出來,如果早點使用的話,剛剛那場驚世大戰也不會死傷那麽多人了。想到這裏我向菊文一字則宗投去複雜的目光。

“哥哥可真是個笨蛋呢,菊姐姐你為什麽對她這麽好,寧可損傷自己的身體還要為他治愈傷口,到頭來不僅沒有拉下一句感謝的話,反而還向你投來帶有‘為什麽不早點使用’這種埋怨性的目光。”童子切好像讀懂了我的內心,朝我抱怨道。而一旁的菊文一字則宗則不知什麽原因力盡而倒了下去,看樣子應該是和剛剛的那招法術有關。我抱起癱倒的菊文一字則宗,并向童子切詢問緣由,童子切哀嘆了一聲向我們道出原委。

原來,兵器娘在被制造出來的時候,本身就有帶恢複能力的【神丸】,可以幫助自己恢複,也能幫助他人恢複。不過為了兵器娘不落入狡詐之人的手中,以哥哥為首的科研人員就為童子切她們這些兵器娘立下了個禁制,如果【神丸】是用來恢複自己的,那麽就不會産生副作用。然而,如果當【神丸】被用于恢複他人,那麽她們就會收到副作用的反噬,而且副作用種類繁多,如果不是親身經歷絕不會知道,但是也不會傷害兵器娘的性命。

看來菊文一字則宗的癱倒也肯定是屬于被副作用反噬的一種了。這家夥啊,有的時候對人很嚴厲,恨不得人人都按照規章條例來辦事,而有的時候也出奇的溫柔啊,我揉了揉菊文一字則宗那不算太長的頭發,并用柔和的目光看着在我懷中休息着的她。

在我們休息了一會兒以後,我們繼續向校外走去,只要能夠逃離學校,那麽我們就安全了。不過真是連累了那些什麽都不知道,就糊裏糊塗斷送了性命的同學以及老師了。但是這也是意料之外的吧,畢竟誰能夠想到,一直以來都在山區活動出沒的【血族】,竟然會發動這麽一場有預謀的、要将所有人趕盡殺絕的襲擊呢?!

不過經過我們之前的鏖戰,剩下的【血族】都是些老弱病殘了,對我們根本構不成什麽像樣的威脅。相對于之前的路程,現在我們還算是較為輕松了。我們一路斬殺着【血族】一路來到了校門門口。本以為事情到這裏就會達成“HAYEND”,可是誰曾想到,一個巨大的身影擋在了校門前,童子切一眼就認出那才是堪稱OSS級別的【血族】——{槍級}【血族】,而這個“槍級”的“槍”指的并不是冷兵刃中的“槍”,而是熱武器的“槍”。雖然之前一直都推測并且認為【血族】不過是變異了的兵器娘,但是現在眼前的一切都将之前樹立起的猜想假說給推翻了。不過以我們現在這樣的狀态來迎戰這樣級別的【血族】,肯定是沒有勝算的,看來今天是走不出去了,不過也好,就讓我好好地來陪伴陪伴那些見過面的、沒見過面的同學老師吧。

就在我以為生還無望的時候,下着雨的天上,突然降下一道落雷,與此同時從我們四人的身後分別飛來四把刀劍,雖然看樣子普普通通,但是看着刀劍身上的銘文就知道,這不是尋常刀劍,至少使用它們的人不會是普通人。不過那人也真是有本事,我們一路拼殺時,竟然沒有察覺到他的存在,如果他是我們的敵人的話,恐怕我們現在已經死上至少三回了。

那四把刀劍紛紛直直刺入【血族】的四肢,然後散發出四道白光,而當白光交彙到一起的時候,【血族】被炸成了碎塊,紛紛随着雨滴掉落到地上。一招,那人就使用了一招,就絞殺了OSS級別的【血族】,他的實力深深地震撼到了我們四人。而那人似乎無心待在此處,見【血族】被成功滅殺以後,轉身就離開了。不過他臨走的時候說了這樣的一段話。

“阿海啊,哥哥很抱歉将你牽扯到這樣的一場風波,甚至是這場戰争中來。不過既然戰争的號角已經吹響,那麽我相信你肯定也不會退縮的。去吧,去收集、攻略你的兵器娘們吧,在勝利的那一天,我們終将會相見。”

這口氣聽起來的确很像我哥哥說的話,但是那人我可以肯定他不是哥哥,雖然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長袍,行為舉止,甚至是他的實力都與哥哥相似。甚至在一開始我都差點以為是哥哥,不過當他開口的時候,我就确信他不是哥哥了,因為他的聲音實在不像是我哥哥那樣的、二三十歲的人所應該發出的聲音,太過于老态龍鐘了。只不過那人已經走遠,不然我肯定會追上去詢問他有關哥哥的下落,不過現在我們當務之急,是先要趕回家中,各自醫治傷勢,也不知道【血族】有沒有襲擊到市區,蜘蛛切的情況好不好。

我們就這樣冒着大雨往家中趕着,雨水沖刷着我們的身體,【血族】和我們自身傷口流出的污血都被沖刷了幹淨。來到家門口,拼命的敲門。在敲了一小會兒以後,蜘蛛切邁着碎步過來開了門,看見我們身上的傷口和殘留的血跡,就大概知道了我們所經歷的事情,在讓我們趕快進入屋內以後,便開始忙活起來,又是找相關的藥品,又是去燒熱水。本以為這些瑣事只有菊文一字則宗願意去做,沒想到蜘蛛切也有這麽溫婉的一面啊。

我和童子切受的傷還算是四人中比較輕的,所以就自行治療了以後,開始替其他兩人醫治,由于人手以及時間的問題,畢竟她們受的都不是尋常的創傷,所以時間越拖越不利。我們三人将她們兩個各放在不同的房間,由于童子切說她有把握醫治好會長,所以我就讓她放手去試了。那麽我和蜘蛛切所要醫治的對象自然就是菊文一字則宗了。說來,最虧欠的也是她,無論是日常對我的照顧,還是剛剛近乎“舍身”的相救。

我将菊文一字則宗的衣甲盡可能小心翼翼地脫下來,可是有些地方還是應為和血液粘黏到了一起,再加上我沒有進行相應的措施使它們分離,所以被撕扯的疼痛讓昏迷中的菊文一字則宗發出了“嘶嘶嘶~”的冷嘆聲。

在将衣甲除去以後,我轉身從蜘蛛切放在我身後地上的水盆中拿出一塊沾濕的毛巾,用它先将菊文一字則宗身上的污物擦去,然後再用涼水使傷口收縮。其實我很好奇為什麽明明是兵器化身,及時身體是人為設計的,但是還是能那麽的逼真,畢竟皮膚遇冷水毛孔收縮,這是人類才會有的正常應激反應吧。如果菊文一字則宗能醒來就能告知我緣由了,想到這裏我內心又不禁一酸,繼續擦拭着她的身體。

其實在隔着毛巾觸碰到菊文一字則宗身體的時候,我還是感受到了那充滿彈性的肌膚,不過之前一心想要早點清理、醫治好她的傷口,所以并沒有在意這些細節。不過現在醫治、清理工作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所以當我的手在一次觸碰到菊文一字則宗的肌膚的時候,雖然一直克制着,但是**還是戰勝了理智。我不顧身邊還有一個蜘蛛切,伸出另一只手開始撫摸起菊文一字則宗的小腹,并且漸漸地上移着。

“你在幹什麽,混蛋變态哥哥。都什麽時候了,你還要對菊姐姐做那種羞羞的事情。真是有夠差勁了,就…就不能等等再說嘛。而且菊姐姐現在還沒醒,相信哥哥也不會感受到那種快樂,所以如果可以的話,請讓妹妹我來代替菊姐姐吧!”蜘蛛切單膝跪着,紅着臉向我說道。本以為這丫頭會義憤填膺地對我說教一通,沒想到內心卻是這樣想的。

“沒有啦,其實我對你們每個人都是一樣的,所以剛才的行為的确是我的失态,多謝你了,小蜘蛛。”我朝蜘蛛切主動道着歉,并用上了“小蜘蛛”這一愛稱。

“果然哥哥是個猥瑣混蛋呢,人家才不會說‘小蜘蛛’什麽的人家很喜歡呢。”

看來今後的生活注定不會安靜了,不過有時侯,過慣了平淡的生活,偶爾經歷經歷修羅場也是不錯的呢。

Leave a Comment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