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娘召喚系統/第 23 章 歸順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之間我躺在一間屋子裏。看屋子中的擺設,應該是我的房間。我剛想站起來上個廁所活動活動手腳,但是我感覺我腳上被壓得麻麻的,微微坐起身來定睛一看,菊文一字則宗和蜘蛛切一人各伏在我一側睡着,看着她們的帶着倦意的睡顏,想必一定為我擔心好久了。
“主人哥哥你醒了啊。”看樣子像來替班的鬼丸國綱,見我醒了欣喜地叫道。本想提醒她讓她輕聲的,但是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主…主人你醒了啊,怎麽樣有傷到哪裏了嗎?”被鬼丸國綱‘提醒’了以後,菊文一字則宗和童子切都揉了揉朦胧的睡眼,焦急地向我詢問道。邊問邊還在我身上摸索着。
不知道為什麽,看着面前那麽焦急的兩位兵器娘,我內心中竟萌生出調戲欺負的念頭。我一邊撥開她們兩個為我檢視身體的手,然後故作好奇疑慮地說道:“你…你們是誰啊,我…我為什麽會在這兒?”
“主人你…你怎麽了,怎麽不認識小菊了,你仔細看看我啊,我是小菊,我是菊文一字則宗啊。”見我‘失憶’了,菊文一字則宗驚慌失措,用她的手拉着我的右手,撫上她的俏臉,眉眼之間流露出絲絲不舍,還有一絲絲愛戀。
“哼,可惡的紅雪,竟然造成了主人的失憶,看完…看完現在去和她一決雌雄,去為主人報仇。”一向以謀略冷靜著稱的童子切也以為我真的失憶了,還準備提着雙太刀去和紅雪決一死戰。看來再不阻止的話,恐怕童子切就要因為我而身受重傷了。
“不要,童子切不要去,我并沒有什麽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就我的身體狀況來說,除了右肩膀還不能好好地活動以外,其他并沒有什麽問題。戰後的暈厥不過是力盡的正常副作用反應。
“主人…主人原來你沒事啊,那麽鬼丸國綱妹妹肯定也知道主人沒事咯。小安妹妹,看來我們被主人耍的團團轉呢。”見我沒事以後,菊文一字則宗看了一眼在一旁偷笑的鬼丸國綱以後,便明白了事情的內情。不過看她的神情并沒有責怪于我,反而是略顯嬌媚地打了我一拳。而一旁的童子切也用一雙明媚的眼睛‘怒視’着我。
“好了好了,饒過我吧,就算是有懲罰的話也等到我與紅雪決鬥勝出以後再說。”我揉着剛剛被菊文一字則宗的粉拳打到的地方求饒道。可能命中注定要讓我為之前的行為付出代價,菊文一字則宗看似報複性的柔拳,卻不偏不倚的打到了我的傷口。
再回到床上休息了一會兒以後,我就下床吃飯。與紅雪一戰以後,雖然看起來是受到了重傷,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真正受到重挫的是我的精力。
吃完飯以後,我做了一些恢複性的訓練以後,便開始回想那天與紅雪決鬥時,我和她的一招一式。雖然那天紅雪的每一招都顯露出殺意,但是那些招式,想必是紅雪在宣洩姐姐離開她的悲傷。最後那一招更是留了情面,如果她投擲的角度與力度再精準一點的話,我恐怕就報銷在那裏了。
“主人…主人哥哥,之前和你對決的那個壞姐姐又來下戰書了。”鬼丸國綱長喘着氣說道。那天鬼丸國綱并沒有在一旁觀看決鬥,所以看樣子鬼丸國綱嘴中的‘壞姐姐’應該就是紅雪了。我已經料到紅雪要來下戰書,只不過沒想到會這麽快。
“快拿給我看一下。”我伸出手向鬼丸國綱尋求戰書。
“主人給你看,真是的明明那位‘壞姐姐’把主人打成重傷,主人竟然還這麽心急的想要看她的字跡。主人你的腦袋真的沒有被她打壞麽?”鬼丸國綱一邊将戰書放到我的面前,一邊不溫不火地朝我說道。
“哪有,我只不過想看一下她和我約在哪裏什麽時候決鬥罷了。再說了她姐姐是你們姐妹都敬重的人,我這樣也是表達對她的敬重罷了。”我試圖打消鬼丸國綱這小家夥的小腦袋裏的胡思亂想。但是不知為什麽,我自己竟然覺得也有些底氣不足。
‘天霧海,你應該還沒有去見我那倒黴的姐姐吧。如果你還活着并且還敢和我一戰的話,就在後天的晚上七點,還是在訓練場和我一戰。這次希望你能夠勝過我。’從這封言辭頗為簡練的戰書中可以看出,紅雪對于我的身體狀況還是頗為在意的。既然她敢把第二次的決鬥時間定得離第一次那麽近,想必她也沒受什麽重傷。細想之下,那天我只是抱着限制住她動作的想法,所以除了之前打鬥會受點輕傷,以紅雪的身手想必沒什麽大事。
“你們都看一下吧,我認為紅雪并沒有什麽詭計,她目前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她那死去的姐姐罷了。”我讓鬼丸國綱找來菊文一字則宗她們,一方面商量後天決鬥比試的相關事宜,一邊和她們商量,看看有沒有辦法靠感化來收服紅雪,畢竟經過第一戰的落敗,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我對紅雪已經産生了一種逃避心理。
“這個混蛋,竟然那麽狂妄。竟然時隔那麽短就敢再下一次戰書,她的身體難道是銅鐵構成的麽。”看了紅雪寫的戰書以後,童子切氣得揮拳就往我的桌子上砸,不過看起來她純粹是被紅雪戰書中的言辭激怒了,以前我認識的那個冷靜的童子切竟不複存在。
“好了,與其在這裏抱怨,還不如想想紅雪戰鬥、武技中有什麽特點,她的戰鬥習慣是什麽。”菊文一字則宗如同衆位兵器娘的長姐一般,走上前來輕撫了童子切的粉拳相勸道。
“可是我們對于她的認識實在是太少了,我也是聽別人說宗近姐姐犧牲前有一位妹妹。”童子切聳了聳肩表示對菊文一字則宗提出的建議幫不上忙。
“等等,童子切你剛剛說紅雪在她姐姐死之前就出生了,那麽我們勢必可以猜測一下,如果紅雪有向她姐姐學習過武技,那麽我們只要從她姐姐的戰鬥方式分析起就可以了。”我抓住了童子切話中的重點詢問道。
“這個應該可以。”菊文一字則宗在我說完以後,若有所思地說道。
“就這麽決定了,這兩天左右的時間,你們就盡量把你們宗近隊長身前的戰例與戰鬥方式盡可能詳細、清楚地告訴給我。”都已經到這個關口了,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在接下來的兩天不到的時間內,我向她們請教了好多,也從她們口中了解到了三日月宗近的戰鬥方式,雖然和三日月宗近見面的希望已經很渺茫了但是我還是為這麽一位,心地善良的兵器娘的逝去而感到惋惜,并且希望有一天她能夠複活投在我的麾下。
第二次決鬥的時間很快又到了,短短幾天,武技方面我雖然并沒有長進多少,但是我已經大概推斷出紅雪的戰鬥方式與手法,相信即使勝不了她,打個平手應該沒有問題。
本來我是想單獨去赴決鬥之約的,但是菊文一字則宗她們對于紅雪的防備心理還沒有消除,不顧我的勸阻硬是跟着我一起來到了訓練場,這時候我發現紅雪并沒有比我們早來,在約定的時間到了以後,還是遲遲不見她的身影。
“哼哼,我看紅雪她是不敢來了。”本來對紅雪就沒有什麽好印象的童子切借機譏諷道。
“不要着急再等等。”我覺得紅雪并不是那種膽小怕事的人,再者雖然我們這邊人數占優,但是就如同那天紅雪所說的那句話,和我們戰鬥戰鬥沒什麽挑戰性,所以她大可不必躲藏起來。
又等了一刻鐘以後,我們認為紅雪不來的可能性越來越大,就當我準備做出離去的決定以後,在我身旁的鬼丸國綱突然踮着腳小跳着說道:“主人哥哥快看,那個‘壞姐姐’來了。”
向鬼丸國綱手指向的地方看去,紅雪果然走了過了。一身淡銀色铠甲使她看起來更有一番味道。前一次的淡紅色铠甲讓她看起來像是一位凱歌高唱的女将領,而今天的這身則讓她看起來更加英氣逼人。
“喲你還敢來,不怕死在我身上嘛。”一如既往的戰前嘲諷。
“難道你不知道有一句話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反正都是嘲諷,倒不如接着她的話頭往下說。
“哼,希望你能如願咯。”紅雪竟然也不生氣,冷冷地回了一句以後,就拔出雙手太刀,擺好了架勢,準備迎接我的進攻。一向以攻擊為只要戰鬥方式的紅雪竟然想要防守,總覺得今天的紅雪有些反常。
但是這終究是決鬥,既然對方已經擺好了架勢,如果你不迎面攻擊的話,對于雙方都是一種羞辱。我也叢腰兩側交錯拔出太刀,飛身就是一個沖擊十字斬,本以為這招能夠被紅雪輕易就阻擋下來的,但是當四把太刀碰撞在一起的時候,我吃驚的發現紅雪的力量小得出奇,甚至險些就被我的勁力給震飛。在平常這簡直是匪夷所思、不敢想象的。
本以為紅雪還在蓄着勁力想要将我一擊擊敗,我漸漸加大了攻擊的力度與頻率,但是我發現明明有很多次破綻、漏洞百出,但是紅雪就是不上前攻擊,難道她是受了什麽傷麽?
我接着虛晃一擊,縱身一躍離開了紅雪身邊,紅雪也不追趕,就直愣愣的讓我離開了。
“你身上有傷對麽?!”我開始朝紅雪問話。
“哪…哪有,你不要…不要小瞧了我,盡管向我進攻吧。”紅雪還在死命地支撐着,看樣子她并不像是裝的。所以我将太刀收将起來,慢慢向紅雪走去。
“你…你是在找死麽?”紅雪見我步步逼近,威脅我道。
“有本事就将我斬為兩段”我伸出手按捏着她的兩條胳膊,在我的按壓之下,從胳膊流出了很多血。
“你…你能不能夠不要再這麽拼命了,我知道你是為了你姐姐,但是你姐姐也肯定不想看見你這樣,收手吧。如果你不嫌棄,這裏的每一個人都可以成為你的姐姐、哥哥,當然鬼丸國綱不算。”我勸說紅雪,試圖以和平方式解決。
“主人哥哥欺負人,人家不就是長得嬌小了一點麽。”鬼丸國綱示意她心中不滿。
“嗚嗚,姐姐你為什麽…為什麽要離開我。”紅雪積壓已久的哀怨在一瞬間,如同決了堤一般傾洩而出。甚至還張口咬住了我的胳膊。
“好了好了都過去了,都沒事了。”我一邊忍受着肩膀上傳來的酸痛,一邊輕拍着她的後背說道。
就這樣,這場決鬥并沒有決出勝負,而是靠着溫情平手而結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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