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蛋之名,把你煎了/第 72 章

看着被踹出來的某只做完那一系列動作之後。

站在另一頭從頭到尾看完的孫亞,“進階難道不會連智商一同進階麽,”

琉璃咔崩咔崩的咬着辣翅,口齒不清,“事實證明,不會。”

孫亞點頭,表示深深的贊同,“所以——”

琉璃連骨帶肉吞下,抽出長長的竹簽,随手一扔就命中角落裏的垃圾桶,“死定了,”

“過來。”蕭簡倚在門卡上,看着一直躲在角落裏的二白招招手,喚到。

二白剛要助跑起跳,餘光中某只大boss餘光一掃,它立刻匍匐在地上,再次将自己卷成一團,企圖将自己的腦袋埋進身體裏。

蕭簡走上前,她上身穿着的是墨狄的外套,沒走一步,空空蕩蕩的風就将外套鼓起,襯托出蕭簡愈發的清減了。

她走到二白面前,單手将二白拎在半空中,目光如同探照燈一樣對它上上下下掃過。最後得出的結論是——

“變肥了,小胖墩。”

二白四肢在半空中無力的上下揮動着,唔唔唔~明明是強壯!

“是強壯還是長肉,這問題我們回房間好好聊。”蕭簡将二白抱在胸前,往病房走去,轉頭間看見了琉璃和孫亞,招呼道,“你們過來了,進來喝杯茶先?”

從未有過的默契,雙雙搖頭。

笑話,眼前的兩位怎麽看怎麽不正常,氣壓也壓抑的近乎詭異,現在跟着蕭簡進去,不是往槍口上撞麽?

蕭簡嘴角扯了扯,抱着二白禮貌性的欠了欠身:“請替我和林伯問好,告訴你他不必擔心,不出意外,我明天就可以出現。”

雙雙點頭。

蕭簡像是沒有看見倚在走廊牆上的墨狄,自顧自的走到進了門,然後再墨狄剛準備起身随着走進去的時候,門被“啪”的一聲甩上了。

墨狄愣在原地半晌,然後垂下頭低低笑開了。

琉璃和孫亞對視了一眼,眼中都浮現出相同的莫名其妙。

被你家靈獸輕薄了該怎麽辦?

輕薄回來?

蕭簡深以為,是一個值得好好去思索的問題,畢竟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鴕鳥一次兩次不要緊,鴕鳥次數一多,她怕自己埋在沙子裏的腦袋都快拔不出來了。

“還在生氣?”墨狄從窗戶裏跳了進來,還好醫院的監視器在那一塊是死角,不然看見一個人不借助任何外力,雙腳一躍就輕輕松松的躍上幾層樓,不給吓死才怪。

蕭簡将二白繼續按進水盆裏,手中狠狠擠了一團沐浴乳傾倒在二白身上,像是沒有聽見墨狄開口,雙手一起将二白搓出一聲的白色泡泡。

這才出去幾天,身上的味道難聞到多一分鐘自己都忍不下去

蕭簡這副模樣,二白躲不敢躲,可墨狄在它又不敢不躲,兩種情緒交織在一起沒有分出勝負。二白只能僵在原地,耷拉着兩只耳朵,頂着一身的白色泡沫,睜着濕漉漉的大眼睛看着蕭簡。

蕭簡看着二白幾秒鐘,單手拍在了二白的腦袋上,聲音不由提高了些:“閉眼!”随即手一用力,将二白整只都按進了水裏。

就在墨狄以為蕭簡不會回答他的時候,衛生間裏突然響起了蕭簡的聲音:“從你入世到現在,我以為,現在我好歹也算你的契約者。”

“不是你以為。”墨狄雙手抱胸,倚在牆壁上點頭。“這是事實。”

“可是你在做有些事情的時候,能不能考慮考慮我的感受?”蕭簡将按在水裏掙紮的二白提起來,用花灑沖去它身上的泡沫,“你一直在用你的思維方式做着任何事情,不解釋不辯解不闡述,憑着自己的喜好做着你所喜好或者你所認為正确的事情。”

蕭簡站起來,扯下幹布順手将二白提到洗手臺上,毫不手軟的對它的毛發擦着。透過鏡子看到後面的墨狄正擡起頭,眼神認真的直視着她,表情恢複了以前的面無表情。

他慢慢直起身體,向前走了兩步,最後還是停在了離蕭簡幾步遠的地方:“你覺得,我不夠考慮的感受?”

蕭簡自嘲的笑了笑:“如果考慮的話,剛剛把我扔到床上直接上手扒衣服的事情怎麽解釋?或者,你覺得沒在外面扒我衣服已經足夠尊重我了?”

墨狄:“……”

他很想點頭,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若是自己這時候點頭,無疑是火上澆油。他其實有些不能理解蕭簡此時的情緒,明明蕭簡以前對他們肢體的接觸并沒有什麽意見。

為什麽,這次反彈的這麽大?

看着墨狄的表情,蕭簡知道和一只靈寵,尤其是身為靈霄的墨狄談什麽尊重,有些吃飽了撐得。

“算了,我們先分開一陣,等你什麽時候明白了,我們再繼續談談正常契約的雙方該怎麽相處。”蕭簡提着二白走出了衛生間的門,從衣架上找到自己的衣服,換上以後直直的走出了病房的門。

蕭簡回到她暫住的宅子,找出她的行李,完全無視身後一直沉默跟着她的墨狄,抱着二白就和林伯告別。解釋了一番要去朋友家居住的意思,蕭簡保證自己會在參賽時間準時趕到集合點,然後拖着行李頭也沒回的走出了宅子。

“所以……你就這麽莫名其妙跑我這來了?”司諾遞給蕭簡一杯熱牛奶,自己端着一杯茶邊喝着,邊有些糾結的看着看似沉靜的她,“我不明白,你們兩不是合作關系嗎?怎麽會和靈霄鬧起來?”

靈霄的地位被傳說堆得太高,以至于他知道蕭簡和他鬧起來後,第一反應就是替蕭簡擔心。

“我一直認為,我跑你這來,你應該很歡迎才對。”蕭簡擡眼看了一眼司諾,然後低頭看着手中那杯不加糖的牛奶,這是她之前的喜好,可是現在已經不喝很長時間了。“我什麽時候告訴你我和墨狄合作了?”

司諾打了個喝了一口茶口齒不清的說:“別逗我了,他從入世的時候到現在,都跟随在在你身邊,不是合作是什麽?”

蕭簡随口答道:“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是我們結契了……”

“噗!——”一口茶被司諾噴了出來,還好蕭簡閃身的快,全部貢獻給他自家的沙發上。來不及尴尬這些亂七八糟的,他面露震驚,死死盯着蕭簡聲音不由提了八度,“你們結契了!!!”

“如你所聽到的。”她繞到另一邊的沙發上坐下來,歪着頭露出些許疑惑,“雖然,我自己也疑惑,我什麽時候和他結契的,可是後背的契紋确是實打實的存在。”

她解釋完後,視線對着司諾不斷變化顏色的臉:“我理解你的驚訝程度,事實上,和靈霄結契,我身為主人的權威是一點都沒有的。結不結契其實真心沒有什麽……”

“身為主人?”司諾抽出餐巾紙一邊胡亂擦着自己身上的水漬,眼睛還是不停的盯着蕭簡。聽蕭簡說完,司諾很快的抓住了其中的重點:“你說你身為主人?”

司諾今天重點是不是抓錯了,蕭簡被司諾百年不遇的表情驚訝到了,這離開了不足三年時間,司諾的性子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容易炸起了?

“這句話問題大了!”司諾走到蕭簡面前,一直手抓住蕭簡大衣的領子,将蕭簡拉到自己的眼前,“阿簡,我不知道是蕭家當年沒有教授你相關的知識,還是你自己壓根就忘記了這一條——靈霄一生只結一次契,就是結成伴侶的血契。那阿簡你告訴我,你真的确定你和靈霄結契了嗎?”

蕭簡看着司諾近乎充血的眼睛,腦海裏如同投下一顆原子彈,徹底炸開了!

“血契?伴侶?”蕭簡腦子已經瞬間被漿糊充斥,她聽得懂司諾口中的每一個字,但是組合在一起,她發現她腦海裏還是一片空白,似乎什麽也沒能理解。“你說的到底什麽意思?”

司諾有些頭疼的放開手,重重的舒了一口氣,看着蕭簡的表情,有些心疼将她摟緊懷裏:“抱歉,阿簡,我有些沖動了。”

“血契是我和墨狄簽訂的契約對吧?但它不是我所認知的主寵所簽訂的主寵契約,而是伴侶契約……如果伴侶是字面上的意思……”蕭簡眼神有些放空,表情和語氣卻異常的冷靜,“所以,按照契約來說,我應該是墨狄的契約伴侶?”

司諾反而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去醫院和墨狄詳談的時候,他就發現了墨狄對待蕭簡不同一般的态度,問起蕭簡以前的事j□j無巨細也就算了,就連蕭簡的喜好和厭惡都會一條條的問起和記下。

試問,哪一個合作者會對合作夥伴會有這樣的舉動?

他在十五歲之前,一直和自家大哥一樣,被當做正統繼承人培養,所接觸的很多文獻資料都是家族中絕密的。

所以他不僅知道血契,還知道人寵戀放上一輩的神賜身上,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但是那一次跨越種族的戀情不僅鞏固了人寵的親密度,同時挑起了戰鬥的序幕,五大神賜全部卷入其中,最後全部魂歸孕育谷。

老一輩對這樣禁忌的結合的态度,是褒貶不一的。

他設想了蕭簡以後憑借着墨狄的能力,重新在蕭家崛起的n種可能,可是他從來沒有想過,蕭簡居然和墨狄簽訂了血契……

和靈霄同生死通靈犀,對蕭簡而言,也不知道是福多一點還是禍多一點。

“你哪間房間空着?如果不方便我可以去住酒店。”蕭簡語氣正常的有些不正常,她推開司諾,拍了拍他的肩膀說,眼中的焦距有些渙散。

都到他私人住宅了,他哪能放任現在這模樣的蕭簡出去住酒店,連忙指着一個房間門說:“那是客房,長年給我哥準備的,雖然他大半年沒來過,但是打掃的阿姨一周會打掃一次房間,換一次床單被套。你現在不急的話,可以在外面陪我聊聊天……”

“不了,我想一個人靜靜。”蕭簡站起來,拖着自己的行李往司諾所指的房間裏走去。

走到一半的時候,她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回過頭看着司諾,眉間深深皺起,表情有些茫然有些自我厭惡:“抱歉,我現在腦子有些亂……”

司諾舒了一口氣,很想上前去拍拍蕭簡的肩膀之類的,但是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上前:“都多少年的朋友了,還說這麽見外的話,你說的我都明白。房間裏有配套的衛生間,洗個熱水澡後好好睡個覺。我去讓人給你整一桌你以前喜歡吃的帝都菜色,晚上陪我一起吃飯。”

蕭簡看着司諾撐起笑容的臉,點點頭:“好。”

看着蕭簡走進房間将門關上,司諾走到自家的大門口,刷的一下打開了自家的大門。

不出他所意料,男人正靠在牆壁上,只穿着單薄的白色襯衫,西褲下踢踏的着的是一雙拖鞋。

聽到響動,他側過臉來,狗啃式的劉海下一雙琥珀色的雙瞳中,透露出的是了然:“她知道了?”

司諾點了點頭。

“你好好照顧她,我處理完一些事情之後,就回來接她。”墨狄說完,右手一抛,一個透明的玻璃瓶被抛在了司諾的面前。

司諾接手一看,才發現是一個裝着十幾滴紅色血液小小的管子,他擡頭看了看墨狄,再看了看手中的管子,心中早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這是……”

“我的血。”墨狄淡淡的說着,身上籠罩在一種司諾所不能理解的氛圍中,“用法不用我教你了吧?你們人類大概記載了很多我所不能理解的方法,但是,我還是奉勸一句,不要貪多。”

“墨大人,您有什麽話,需要我轉達給阿簡的嗎?”

墨狄看了司諾一眼,踢踏踢踏腳上的拖鞋,将拖鞋糾正到一個合腳的角度,随即什麽也沒有說,穿着拖鞋一步步的離開了司諾的視線。

司諾在後面,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無論是不是誤會,這樣一個兩個不是逃避就是沉默,這樣做真的對麽?

***

“玩得如何?”

男人坐在石床上,下丨半身像是長在了石頭上,已經分辨不清哪裏是身體,哪裏是床。

上半身倒是和常人無異,穿着一件白色的長袍,長發披肩,鳳眼配在一張妖冶的面容上,一時間居然分辨不出雌雄來。

“不好玩。”回答的少女一身白色的連衣裙,齊劉海長直發,她吹了吹自己的劉海,“她結契了,沒能殺死她,可惜了。”

“你輸了?”男人一臉笑容,絲毫沒有覺得殺人什麽的,有什麽不對的。

“她也沒贏,要不是阿朵叫我,我也不會……”少女說着說着,有些底氣不足,“我承認打鬥的時候,她的契紋雖然激發出來了,卻沒用過。一旦持久拖下去,我也占不了便宜?”

“所以結論是,勉強平手?”

少女幾下蹦跶到床邊,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坐了上去,晃蕩着兩條懸空的小腿說:“可以這麽說,可是我到她那個年齡的話,比她現在強就是了。”

她歪着頭,從一旁的小盒子中翻找出了一大盒巧克力,手中抓了一大把,一顆一顆往嘴裏扔:“不過老唐,從現在看,她都和靈霄結契了,為什麽當年她出生的時候,會被定義是失敗品呢?”

“蕭簡,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她才剛出生,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就沒氣了。”男人解釋,“不知道是不是玄晶消耗太多,導致後續不足的緣故,她的血液純度剛好達到一個鬥争的臨界點,即使是被玄晶滋養的嬰兒,也到底抵不過體內狂暴的沖突。”

“老唐,你當年看走眼了,她現在明明還活得好好的呢。”有些嫌棄新買的巧克力味道不夠濃郁,她幹脆将手中的一大把巧克力塞進了自己的嘴裏。

“是啊,我剛抱在懷裏沒多久,她突然就有了脈搏和呼吸。可是血液的純度,卻掉到了她出生時的百分之一不到……”男人挑了一下鳳目,眸中的風情流轉千波,“那時只知道實驗失敗了,哪裏會料到她會走到如今的地步。”

“這不能怪你,你運氣一直是走負數的。”少女拍了拍手中的巧克力屑,發現融化在掌心的幾點正黏糊糊的秀着存在感,随手扯過身邊人的白色袍子,擦了擦手。

“唐小喵!”

憑空的卷起一道黑霧,被叫做唐小喵的少女瞬間就閃到了大口出,她原先坐的地方卻是“轟”的一聲炸響了!

吐了吐舌頭,沖着背後做了一個鬼臉:“唐曜,有機會的話,我帶着阿朵去把那個女人殺了!不用感謝我的~~”

然後腳下如風,眨眼間就消失在了視線之中。

男人看着空蕩蕩的門口,臉上所有的表情如同倒帶的慢鏡頭,一點點的收斂起來,一寸寸的消失在臉上——

最後,變成了萬古的波瀾不驚。

***

司謹找到司諾的時候,司諾正挂着圍裙拿着鍋起菜。

他退後一步看了看客廳,确定沒有走錯地方的時候,再往前一步踏進廚房:“今兒個是知道我要過來,所以親自下廚以表對你大哥的敬仰?”

司諾連餘光都沒有給自家大哥一個,端着盤子就往這邊走,邊走邊說:“你擋路了,借過。”

好吧,被自家弟弟嫌棄的司大少表示,下午去總公司開會的時候,宣布全公司加班。按司大少的意思就是,獨郁悶不如衆郁悶。

好在司大少對自家弟弟的性格習慣了,自動調整能力不是一般的強,推了推自己的眼睛,表面上立馬恢複正常。

只是他剛一轉頭,就看見一女人從自家弟弟的房間裏走出來,雖然穿戴整齊,但是頭發透濕還滴着水,拿着毛巾正在擦拭着長發,顯然是剛洗完澡的樣子。

司謹眯着眼睛,臉上的探究有些耐人尋味。

司諾在外面玩玩的事情,他都知道,可是自家弟弟好歹有這個自覺,玩歸玩,卻從來沒有往住處帶過,更別說往主宅裏面帶了。

而今天,自家弟弟私人的住處出現了一個女人,自己卻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這說明什麽?

“洗完了?”司諾絲毫沒有在意自家老哥的眼光,将菜端上了桌子,“來嘗嘗我的手藝,在隊伍的時候,和炊事班的班長學的,保證不必昨天阿姨做的差。”

司諾可以直接無視自家老哥,蕭簡可不能無視司大少,将拿着毛巾的手拿下來,半濕的頭發下原本蒼白了幾天的臉色,終于見到了幾抹血色:“司大少,好久不見。”

當司謹看清蕭簡那張臉的時候,腦海中關于蕭簡的記憶翻江倒海的湧現了出來,他不是不知道司諾的那些小心思和小動作,也知道蕭簡以孫老嫡系傳人的身份參加了鬥蛋大會。

卻是沒有想到過,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見到蕭簡。

就好像近三年的時光匆匆而過,橫亘在那麽多人之間的,似乎遠遠不止時間的問題。司謹擡起頭,露出一個職業化的微笑:“你好,蕭小姐。”

“行了,大哥要是留下來吃飯,廚房有碗筷自己拿,你要是有事呢,就趕緊走你的。”司諾從給蕭簡和自己各自盛了一碗飯,“我這兩天會回老宅一趟,有什麽事情,那時候說也是一樣的。”

司謹在原地猶豫了一秒鐘,轉身走向了廚房。

蕭簡一巴掌拍在了司諾的爪子上,有氣無力的說:“多少年了,對你大哥态度好點會死啊你!”

“他習慣了。”司諾将筷子放在蕭簡的碗上,低着頭,悶悶的說了一句,“我也習慣了。”

這倒是,兩人之間的關系好否,有時候和相處的模式沒有直接的聯系。

三人都經過嚴格的家教,又是這樣的氛圍之下,從頭到尾都是自己夾菜吃自己的,埋頭扒拉米飯,一句話都沒有說。

蕭簡食欲不是很好,為了遷就兩個大男人的吃飯時間,她幾乎是小口小口數米粒似的把放吃完,在司謹放下筷子的時候,同時放下筷子。

“等下我換好衣服,要去林伯那一趟,明天比賽就要開始了,我需要填一些必須的表格,拿一些相關的書面材料。”

“大哥等下也要一起走。”司諾抽了抽嘴角,他的靈寵随時都可能進階,現在基本上走不開,“讓大哥送你吧。”

司謹看看桌上剛剛泡上的茶,點點頭:“我馬上就走,順便送你,你去換衣服吧。”

十分鐘後,樓下的車內。

司謹将握着的小玻璃管子,看似不經意的塞進了口袋中,然後回過頭對着抱着小白虎的蕭簡說:“阿簡,地址是?”

作者有話要說:為作者清歌一片祈福,希望她在天堂一切安好。

世事無常,我本身有遺傳性的心髒病,所以,更加了解這個詞的含義。

我只希望,所有看我文的妹紙,要每一天都過的快樂~~

Leave a Comment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