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天才蠱女/第 47 章 尹世源歸來
藍夜的手掌是一如既往的寒冷,因為體虛還有虛汗滲透而出。
聖主笑意不減,低聲責怪道,“看你,不注意照顧自己,身體那麽虛弱。”這次笑意是真的進入了眼底,藍夜的手掌冰冷,證明她還在他的掌控中,她并沒有得到藍家的傳承,那時候在洞內的時候他好像聽到了仰天長嘯的鳳鳴聲,為了确定是不是幻覺,他便回來一趟。
藍夜抽出手掌來,嘆一聲:“習慣了!”
鬼懷心思,誰也不知道對方的想法。
“為了我們的以後,為了我們的将來!冰遙,你可要努力了!”說着謊言完全沒有不自如,聖主看着她精致完美的五官,帶着寵愛,找不出一絲缺點。
若不是知道事情的真相,說不定她還會再次沉溺在他的謊言之下,也是,他騙了那麽多的女子,最後那些女子都變成了白骨,成年累月的,演技能不好嗎?
幸好藍夜已經習慣了帶着冷漠的面具,就算她的臉再冷也不會有什麽破綻。
她淡淡地回到,“是啊!我會努力的!”從懷中抽出一張折疊的紙張遞給他,“這是我需要的材料,回生蠱難以制作,所以麻煩你了!”
“你我之間何必說麻煩?”聖主接過了折紙,打開之後,臉色不禁為之一變,失口而出,“赤玉貍?”
其實上面還寫有雪蓮子等的材料,但他都沒有驚訝,而是赤玉貍實在是尋找太過于艱難,傳說它活在雙萊山上,汐湖喝了可致幻、上瘾、沒有一條魚類,可是卻有名叫“赤玉貍”以此水為生,叫聲如同嬰兒,身上散發罂粟香氣,聞了讓人心生恍惚。
所有人都以為它是傳說,就連聖主都沒有見過。
藍夜為難地說道,“找不到嗎?我還以為有了一點進展,既然找不到就算了,就是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才能制成,畢竟回生蠱不是一般的蠱。”
她的表情恰到好處,為難的語氣也恰到好處,心系心愛女子的聖主是不會拒絕的。
果然,一聽到藍夜如此說,聖主艱難地點點頭,“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找到它的,你只要把心放在回生蠱就可以了!其他的事不用你關心!”
為了他心心念念的人,他拼了,管它什麽赤玉貍,就算是天上的龍,為了那個人,他就是殺了取下又如何?
藍夜差點忍不住拍手,真是精彩啊!她感動得差點流下淚來呢!
既然意思已經傳達了,藍夜後退一小步,風輕雲淡地笑,“那我就回去研究回生蠱了!赤玉貍越快越好!因為制蠱也是需要靈感的。”
藍夜離開之後,聖主就拿着折紙放入懷中,身形一閃,向着雙萊山的方向而去。
感受到男子離開的氣息之後,藍夜将被聖主握住的手在衣玦上擦了擦,直到擦得都紅了,才放下來。
太髒了!藍夜低垂着眉,對于手生辣的疼沒有絲毫感覺。
走入後殿中,她将浸泡了汐湖水的熏香拿出來,經過一天的晾幹,熏香沒有了濕潤的水汽,打開銅香爐,一股腦的将熏香都倒進去,點上火,蓋上蓋子。
“真香——”燃燒的熏香,香氣袅袅地從銅香爐裏冒出來。
她将另外幾個銅香爐打開,重複同樣的舉動。
做完一切後,她收起香囊,走出後殿,将香氣隔在殿中。
關門之後,藍夜的嘴角噙着冰冷的笑,這是一個大禮物,聖主,你一定會喜歡的!難得自己那麽費心的準備,你就等着接招吧!
五天的時間,藍夜都待在小閣房裏研究制蠱,不過不是研究回生蠱,而是其它的,藍夜自從發誓再也不看書之後就少了很多樂趣,而現在深究制蠱方法成為了藍夜的新寵。
此時藍夜的精神力飽滿,前人的傳承将底蘊都給了藍夜,在雲之神殿內的一切動靜都在她的掌握之中,甚至尹世源回來她也知道。
一打開窗戶,就看到尹世源拿着大包裹的身影,一攏青灰色暗澤素淨長袍,只有在袖子和領子邊緣暗繡有紋路,右手拿着辟邪劍,跟他臉上鍍銀緋紅面具一樣的硬朗,另一邊深刻如劍的輪廓散發着奇特的魅力,藍夜忍不住眉頭一動,盯着他的包裹:“你這是準備在這裏長住的打算嗎?”
尹世源停住了腳步,看向聲音了方向,不是在寬敞的後殿中,而在一間小小的閣樓裏,閣樓的面積都沒有大殿十分之一那麽大,他疑惑地看了看她:“你怎麽跑到這裏來住了?”
而且,細心的他發現藍夜跟以前不太一樣了,雖然還是一樣精致的眉眼,一樣的疏離冷漠,但就是哪裏不一樣了。
一說起這個,藍夜神色就變了,冷淡地說道,“不要進去後殿!任何一個人也不可以!”
“到底發生了什麽?”尹世源發現藍夜很不對勁,非常的不對勁。
藍夜冷哼一聲,“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這件事情她誰都不想扯進來,這是她與聖主之間的恩怨,她自己會解決。
“你不回去做你的尹大少爺了?”藍夜一想與別人劃清界線總是會冷言冷語,這種事情她做得如同掌中紋,熟練得很。
話未說完,出去采購的丫頭回來了,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忍不住眉飛色舞地插上一句:“這我知道,尹公子肯定是想躲避容家三小姐吧?聽說容小姐居然上尹家提親了。”
這些都是丫頭出去聽到最新的版本,女人天生對于八卦有特別的嗜好,一提起這個丫頭都變得異常地活躍起來,好似她就是主角一樣。
藍夜想起了那個在妓院裏跟她搶莫雪的女子,現在又看上尹世源……她倒是羨慕容月羅的敢想敢做,敢愛就愛敢恨就恨,那種生活是她無法乞求得來的。
尹世源一聽到丫頭戳破自己的心事,不由得有些尴尬。
他确實是存着躲避容月羅的心思,索性就将衣服什麽的都帶出來,到時候離家半年一載,這件事應該也就消了,那容月羅他甚是頭痛,打也打不得,罵又不像他的風格。
若是打的話,兩大家族的關系肯定因為他而崩潰,不得已,他選擇了最下乘的做法,一個字,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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