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以後/第 87 章 約法三章
當然, 豆豆也不是吃白食白看的,要不然衛明沅肯定不是只疼最初那一點那麽簡單, 當然, 它幫她的隐晦心思是想要看得盡興。看完以後, 它還發了“賞錢”。
宣逸翌日醒來時,看到的便是衛明沅越發嬌媚的模樣和身段, 難不成女子從少女到女人之間的成長,還包含着魅力的蛻變?
他不解, 但很顯然, 本就習慣晨起的某處卻是因此一直下不來。
可惜,衛明沅累得像是打了十幾只怪獸一樣, 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而後迎接她的便是他帶着些許邪氣的笑。
“阿沅起了?可要去沐浴?”
她昨夜是累得直接趴下睡着的,雖然後來他幫她擦了身子, 可怎麽也不如洗個澡來得爽利, 聞言,不疑有他,她點了點頭。
正想動身,誰知下一秒便被連着被子抱了起來, 直奔淨房, 也就是浴池而去——一大早在浴室裏被吃了個幹淨。
吃飽了的男人總是體貼好說話,便是衛明沅想要星星,恐怕宣逸也會毫不猶豫地點頭。
當下,用完了早中飯, 衛明沅便又想起了她大哥衛明彥來,央着他想要回娘家。
她想要回娘家,随時都可以,而且,他們昨夜圓了房,這事岳父岳母已經知曉,小妻子若是能和岳母說說話,也是好的,因而宣逸并沒有攔着。
只是,他暧昧的視線在她高高的衣領上繞了一圈,意有所指地言道,“阿沅這樣子,岳母看見了,恐怕是要打斷我的腿的。”
昨夜和今晨的孟浪,加上她又是那樣的皮膚底子,她身上可是布滿了他的“劣跡斑斑”,這些歡愛的痕跡,若是讓別個瞧見了,怕是要懷疑他在床第之上有不可言說的特殊癖好。
衛明沅聞言,臉頓時紅透,想想身上的印子,似嗔帶怒地瞪了他一眼,“你可不就是那罪魁禍首,該打!”
他笑意盈盈,回道,“嗯,是該打,本王的背随時準備着讓阿沅來撓。”
呸,這個恬不知恥的!在這方面,衛明沅明顯勢弱,最終以一個不平等條約結束了打情罵俏——今晚繼續。
不過,身上的印子仍舊是個問題,衛明沅再次和他約法三章,“一,我不願意的時候,不許硬來。”
“這是當然!”他還沒有獸性到喪心病狂的地步,阿沅是他媳婦,可不是那些用來洩欲的妖豔賤貨。
見他毫不猶豫地點頭,衛明沅也就暫且聽着,雖然宣逸之前在這方面的自制力很是令人佩服,但那是沒開過葷之前,開過葷的男人,誰知道呢?
“第二,脖子耳後手臂,這些地方往後不許留下印子,如果再犯,你就睡書房一個月!”
一個月!!!真是狠。
“阿沅舍得我一個人獨守空房空虛寂寞冷?”他可憐兮兮地看她。
衛明沅絲毫不為所動,“鑒于這事你之前有過答應得好好的,最後一犯再犯的前科,我以為,沒有一個月的獨守空房不足以提高你的思想覺悟。”
咳咳,他的前科的确不怎麽好,宣逸讪讪,“這不是娘子太誘人了麽,而且,阿沅也喜歡不是嗎?”
衛明沅的耳朵和秀頸是敏感之處,因而總是成為他頭一個攻略的對象,情難自禁的時候用力不免過了些,很難不留下印子來。
衛明沅惱羞成怒,板起了臉,“我在和你說正經的!”
娘子一怒,宣逸也只有繳械投降的份,心想,沒了耳朵和脖頸,是時候該去翻翻小人書,探索阿沅的其他秘密之地了。
宣逸眼睛一眯,衛明沅便知他又在謀算着什麽,伸手在他腰間軟肉一掐一擰,“不許打壞主意!”
“好好好,不打,不打。”那是敦倫歡好的好事,又怎麽會是壞主意?
這第二條,暫時便這麽着,接下來,還有第三條,“第三,不許找小三小四,便是通房丫頭也不行,你若真這麽做了,你知道的,我會毫不猶豫地離開為別人挪位子!”
衛明沅說的可不是玩笑,從她肅着的表情便可看得出來,宣逸頓時也收起了臉上的笑,抓着她的手緊緊不放,“我承諾過,此生唯你一人,怎麽,你不信我?”
衛明沅搖了搖頭,“我并非不信你,而是現在的你,今非昔比,可想會有多少狂蜂浪蝶前仆後繼地貼上來,太後她不待見我,恐怕也容不了你只我一人,如此種種,讓我心中難安。我的身和心,如今從裏到外全都給了你,我自私得很,也想要你的全部,不願分他人哪怕一毫。”
宣逸本就長得好,身份又是高貴的親王,當今之弟,如今身體恢複,站起來以後更是豐神俊逸,而她,說句不好聽的,只是個庶孽之女,只是因着慧然大師的一句能讓他活命的話,而飛上枝頭嫁進來,如今,宣逸好了,她沒了用處,即便宣逸待她的心不變,可架不住太後會“忘恩負義”過河拆橋,也架不住旁人因着她的身份而輕看她,一個個踩到她頭上來觊觎她的夫君!
在空間裏的兩年半時間,不是虛度,衛明沅可不想給別人做嫁衣,自己辛辛苦苦調教出來的男人,也不會拱手相讓,如今只是重新表個态,要他一個承諾,而這只是她要做的其中一環。
怎麽留住他的人,他的心,才是最重要的一環,說到底,再多的承諾,都是虛的,只有把男人牢牢抓在手裏才是真的。
宣逸看着衛明沅越發嬌美的容顏,還有她那讓人欲罷不能的身子,心裏也是同樣的想法,把自家媳婦守好了!別以為他不知道之前有多少人暗地裏等着他挂掉!
“好,我的全部都給阿沅,如有食言,必遭天譴。”男人和女人還是有些不同,他不會纏着她要她的一句承諾,但心裏已經盤算着如何将那些潛在的危險全數去掉!當然,若能把她藏起來不讓人看到,是再好不過。
而他這樣的想法,顯然是不能實現了。因為衛明沅不想做一朵菟絲花。
她上輩子曾經看過一部電影,女人結婚後在家做起了全職主婦,她的全部都系在了男人身上,沒有工作,沒有社交,連親人也為了和男人在一起而斷絕了關系,最終一個人在家的孤寂讓她變得唠叨,一切瑣碎和生活的不滿也要圍着男人說個不停,終有一日,男人厭煩了,想要離婚,雇人來勾引妻子。忽然出現的知心朋友讓女人煥發了活力,她走了出去,找到了一份讓她可以發揮所長的工作,重新變得迷人,丈夫後悔了,可殘酷的真相曝光最終還是斷送了本可以美滿的婚姻。
電影裏的男人固然做得不對,合該得到應有的報應,但女人在電影最初張合不停的嘴巴,也的确令人生厭。如果一段婚姻不幸,一定是兩個人的原因。
衛明沅不想成為那樣的女人,變得不像自己,所以不可能像這時候的許多女人一樣困于後宅,成為令人憎惡的存在。
瞧瞧衛明昭吧,那便是一個變得歇斯底裏、将男人越推越遠的女人。榮慶固然不是個好坯子,但衛明昭卻不是只有一個路子可走,可她偏偏選擇了最為狹隘的一條,最終只能将自己困在裏頭出不來,夾縫中生存,若是一意孤行,更将自己擠壓得變了形。
當然,這不是在貶低後院的方寸之地,這是她的地盤,誰也別想踩進來!
衛明沅瞥了宣逸一眼,挑了挑眉,無可無不可地開口,“口說無憑,行動最實際。”
宣逸總覺得衛明沅這時候的樣子像個女王,讓人忍不住想要遞給她一條鞭子……
“本王一向是個行動派,阿沅且看好了!”他如此應道,手伸向了她的腰肢。
衛明沅往後一躲,輕易躲開,挑着眉梢看他,“哦?那本王妃可就拭目以待了。”
宣逸若無其事地收回了手,看了看天色,道,“今日天有些陰,不宜出門,阿沅可要多睡會?”
想也知道這厮在打什麽主意,衛明沅很是明确地拒絕了他的好意,決意要回娘家。而在這之前,只好拿出秘密武器将身上的印子抹去。
到了衛家,衛明沅和宣逸馬上便被趙氏和衛清朗分別叫了去。
自家的好白菜終于被豬給拱了,衛清朗自然是無論如何也高興不起來,對宣逸橫豎看不順眼,但也不敢真對他做什麽,而是故技重施,叫上了衛明彥一起讨論“聖人”——這些聖人都有一個共通點,那就是只有一個女人。
衛清朗自己就是個妻奴,是一夫一妻的忠實踐行者,因而和宣逸說起這個的底氣也足,話裏話外皆是讓他莫要辜負了他家閨女,如果他真這麽做了,衛清朗雖然地位不如他,但也不會讓他好過,他家閨女也不會留在王府任他作賤!
宣逸看着揚言只要他不忠,便讓阿沅跟他和離的岳父,以及旁邊虎視眈眈的大小舅子,忽然覺得心好累,不都說勸和不勸離嗎,他老丈人為何卻是媳婦毫不留情轉身離開的堅強後盾?
雖然如此,他卻是給出了鄭重的承諾,阿沅為他付出了這麽多,他要是敢對不起她,他還是個人嗎?
得到了寧王的保證,衛清朗也沒有得理不饒人,畫風一變,拍着他肩膀哈哈笑道,“啊哈哈哈,我方才是開玩笑的,王爺別當真,若真是那樣,我哪能真讓阿沅與王爺和離啊,頂多是打斷,啊不,頂多是毒死那些狂蜂浪蝶讓她們不能再害人罷了。”
岳父,別以為本王沒聽見打斷兩個字,你這是要打斷我的一雙腿還是打斷我第三條腿?
不過,毒死那些狂蜂浪蝶?是個好主意!宣逸眼睛一亮,心中有了一個主意。
這邊是“和和樂樂”,另一邊,衛明沅卻和三朝回門的新娘子一般恨不能挖個地洞來鑽,阿娘好不知羞!怎麽什麽都問!他把她這樣那樣的事,她怎麽好意思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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