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妻迷/第 42 章

容不霏越來越覺得身體的感覺太過詭異, 就算她是處子,本能讓她知道這是什麽感覺。

她手裏的勺子落了地, 立刻擡頭詫異的看着沈修珏, 喘息略有些急促, 她難堪道:“追妻……我……”本是清麗的臉上染上了豔麗的嫣紅, 由裏而外, 媚态自生。

沈修珏擡眸迎視着他, 那布滿欲·望的腥紅之色吓的她不由身子一顫,卻是沒有逃走的欲望,反而覺得他這樣子太合自己的口味, 甚至想過去摟住他。

她難耐的環胸抱了抱自己, 想站起身離去,渾身的骨頭卻是稣的她幾乎站不起來。她扶住桌子,不由嘤咛了聲。

這稣媚入骨的聲音驚得她身子立刻僵硬起來。

借助這難得的機會, 她立刻站起身往外跑, 眼見着就快踏出房門,卻被從後環入男性的剛硬胸膛中。

本是熟悉的味道這會對她來說,更是具有蠱惑之力, 讓她下意識的癱軟在他懷中, 小臉更是嬌媚通紅,讓身後低頭眸光緊鎖着她的沈修珏更是加深了懷抱她的力道, 似要将她刻入骨中,再不分割。

他也是滾燙透紅的臉摩擦着她的耳根,溫熱濕潤的薄唇印在她脖頸起了薄紅的肌膚上。

“阿不……”他的嗓音暗啞壓抑, 極具的磁性讓她的身子随着心尖一起顫了顫,不由抓緊了那雙環住自己的胳膊。

她甩了甩腦袋,擦了擦不知不覺已因那強烈的感覺而變得濕潤的眼眸,努力道:“追……追妻……冷靜些,那飯菜……有藥。”

她本是極力想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些,可出口依舊是媚然稣骨的賤貨聲音,怕自己更是勾起沈修珏的感覺,她更是慌了神,卻是沒有力氣去推他。

“我知道。”沈修珏灼熱的呼吸似無處不在的蔓延至了她全身一般,讓她不由狠狠的一個哆嗦。

她幾乎急哭了:“那你……為何不放開?”

沈修珏陡的翻過她的身子壓在牆上,順手将門給推上。

他緊摟着她,低頭與她溫熱的鼻息相融,使的二人更是覺得自己正是處于漫天火熱的空間裏,燙人的讓他們覺得只想把身上的一切累贅物全扔了。

他的薄唇幾乎貼上她的紅唇:“我忍不住。”

他忍不住,被男性氣息包括的密不透風的她又能好的到哪裏去。望着近在遲尺的薄唇,她只覺得他的唇瓣比以前更是嫣紅誘人,讓她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她立刻閉上眼睛,努力道:“忍不住也得忍,我出去……想辦法。”當下二人不适合呆在一起,這真是名副其實的幹才烈火,一點瞬間就燃燒。

“我不要。”沈修珏倏地吞噬起她比往常更加豔麗的唇瓣,如癡似魔般瘋狂,幾乎将她吮入腹中。

太過狂熱的吻,幾乎泯滅她僅剩的理智。

她握住他胳膊的雙手微微顫抖着,理智讓她知道該推開,身體的感覺卻讓她遲遲舍不得使力,甚至幾次恨不得想化被動為主動。

她不知道為何她尚能存在一絲理智,他卻不能。或許男人往往都是比女人更難承受下半身的控制。

好在他只是緊抱着她親吻,拼命的吸吮啃噬,吻的她覺得唇部除了火辣沒有其他任何知覺。除此之外,卻是沒有做別的事情。

她壓制住身體越發不能受控的渴望,軟軟的推了推他,撼動不了他半分。

許久許久後,他終于放開了她,呼吸更加急促的趴在她的頸間喘息,如火般燒人的呼吸灼燒着她。

她睜開迷霧蒙蒙,眼角微濕的眼眸,艱難道:“追妻……我們被……下藥了,不可以……這樣。”

他摩擦着她的耳根,嗓音更是暗啞誘人:“我知道。”

“那我們……”

“今晚你在我這裏睡,我不吃你,只是單純的睡。”

“我不懂。”

“容家的人不是糾纏你,就是糾纏我,若我們順計讓所有人以為我們生米煮成熟飯,他們便就死心了。”

濃烈的渴望讓容不霏沒有思考的能力,只是下意識覺得他說的是對的,可又覺得二人這麽呆在一起,怕是會忍不住吞了彼此。

就在她糾結着欲回絕時,他突然抱起她朝裏頭的床上走去。

當她被他壓在床上時,腦中的警鈴立刻讓她清醒了不少。她趕緊推他:“你說了不吃的。”

“乖……我說不吃就不吃,只是親親你。”鋪天蓋地的吻再次襲向她,讓她毫無反抗的餘地,幾乎被淹沒了理智的她,在想推他又想回應他的思維交換間,二人衣鬓越發的淩亂。

明明只是親吻,整個房間卻平添了數不盡的旖旎風光。和衣糾纏,別有一番情調。

容不霏不知道自己最後是如何睡着的,只覺得整個人仿若一直置身于水深火熱中,始終得不到釋放,煎熬中的她只能靠唇上熟悉而火熱的味道微微解渴。

後來發生了什麽,她卻是不知道了。

早上她是在沈修珏懷裏被吵醒的,眼前是領着花落與家丁的高氏在數落着他們。

起初她什麽都聽不清,只是就着現在的狀況努力回想着所發生的事情,許久才從混沌中清醒過來。

待她能聽的清高氏在說什麽,高氏只是扔下一句:“真是絕大的家醜,這事讓老爺來處置。”然後就領着一幹人風風火火的走了。

容不霏緩慢的轉頭看着還抱着他的沈修珏,見到他嘴角微勾的溫柔,心頭起了一番強烈的悸動。她又緩慢的低頭看了看二人緊貼在一起的身子,頓時睜大了眼睛。

她立刻推開他縮到牆角:“你不是說只是親親我麽?我們外衣怎麽脫了?還見了肉?”她不由看了看他微倘開的衣領間那結實剛硬的胸膛,臉兒瞬間爆紅。

想了想,她又覺得不對勁,他們又不是戀人,又何故要親親?就算是被下了藥,就算是要做戲給別人看,也不可做的這般纏綿火熱。

這……幾乎是假戲真做。

吃了媚藥的人果然是無法冷靜思考問題的,正常的思維邏輯完全變成了浮雲。

沈修珏的目光觸及到她脖頸間的紅印,眸色暗了暗:“我們都吃了媚藥,一時失去理智難以忍住也是正常。”

容不霏聞言臉色白了:“你的意思是?”他們不但親了,還做了?

沈修珏伸手将她拉了過來,撫摸着她發白的臉龐,嘆息道:“好在我們并沒有那麽做,否則你得吓成什麽樣子?”

容不霏面帶懷疑的看着他:“真的沒做?”

“沒做。”

“那我們的衣服……”

“一時太過情深意濃,忍不住就脫了些,好在及時止住。”

容不霏拍開他的手,低頭悶悶道:“即是想做戲,我們何不将藥解了再做?如今這樣,與有了夫妻之實有什麽區別?”

沈修珏撫着她的背部安撫道:“當時只覺得親親就好,一時沒有忍住,就幾乎纏綿不止了。”

吃了媚藥的感覺,容不霏也懂,所以也并不是多怪他,只是擡眸又問道:“那我們昨晚是如何止住的?怎麽就睡着了?”

“就在我實在忍不住差點要了你時,極力克制自己,将我們二人身上的藥給逼了出來,之後就睡了。”

容不霏又覺得非常吃虧,郁悶道:“即是能逼,何不早逼?”

沈修珏看似無辜道:“美人在懷,沒忍住啊!”

容不霏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卻又想不出個所以然。只覺得昨天發生的事以及他現在說的話,看似都合情合理,卻又覺得怪怪的。

她低頭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只着裏衣,衣鬓淩亂的模樣,她臉兒通紅的從角落看到自己的外衣,連忙伸手過去拿來躲在被窩裏為自己穿衣。

她嘴裏嘀咕着:“如今親也親了,估計摸也摸了,這算個什麽事嘛?”

沈修珏突然将她摟入懷中,目鎖着她驚愕的模樣:“是啊!親也親了,摸也摸了,那我娶你可好?”

容不霏:“我……這不是演戲給別人看麽?”

她确實不反對演這種戲給別人看,畢竟可以為她省去不少麻煩。雖然若是清醒着,她不見得會以這種方式與他“演”,可事情都發生了,那就繼續演吧!

沈修珏伸手捋了捋她淩亂的發絲:“可這戲演太真了,得負責了。”

容不霏推開他,埋頭匆忙整理好衣服,爬下床,略有些局促的臉紅道:“再……再說吧!”

她本想跑出去,可想了想,接下來的事情該是他們一起面對,便只得在他的屋裏整理儀容,等待待會的腥風血雨。

每每想到昨晚二人的親膩,她就覺得整個人再次置身于水深火熱中一般難捱。

沈修珏依舊衣鬓淩亂的坐在床上,目光緊鎖着正在梳頭且臉紅不止的她。

一時間,他有了一種二人已是夫妻的錯覺,眸中的柔情越發的深情纏綿。

為了泯去心頭那亂亂的感覺,容不霏想了想剛才高氏離開的場景,便問沈修珏:“我怎麽從高氏的話中聽出開心?下藥的不是楊曲憐麽?”

言罷她下意識的側頭看他,卻看到他眼裏未收回的柔情,一時微怔。

沈修珏倒是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只是順勢道:“既然我們已做盡了親膩之事,似乎沒有不負責的道理。就算你不需要我負責,我卻是要你負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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