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以後/第 98 章 雲雨

十月二十四這日, 衛明沅坐月子盈月,用過了早膳便急忙忙地吩咐下去準備熱水洗浴。秋日裏坐月子其實并不算太難受,但如此之久, 便是衛明沅常常擦拭,也免不了身上一股子味道, 也難為宣逸不嫌棄,仍舊與她同床。當然,也因為如此, 他才見識到了帶孩子的不易——半夜裏丫丫若是餓醒了,她總要起來喂她。每當這時,宣逸便會想起不讓她再生的主意。

泡在熱水裏, 衛明沅忍不住舒服地發出一聲喟嘆,伺候的春兒一邊伺候着她搓澡, 一邊羨慕地感嘆, “王妃的身上還和生小郡主前一樣好。”

聞言, 衛明沅忍不住想起她這段時候他隐忍的神色,以及每回她幫他用手抒發後, 他在她耳邊低喃的話:“等出了月子, 阿沅可要好好補償本王。”

她如今是真真的出月子了,王爺他……想到可能的事,想象他動情地喚着她的名, 扶着她的腰肢做着最為動情的事時的情形,衛明沅的臉頰忍不住染上胭脂色,羞的。

出了浴, 她蓮步走向內室,繞過屏風,終于見着了她方才想入非非的主人翁,只見他正握着丫丫的小手,全神貫注地看着,聽見她的腳步聲,頭一轉,便與她含羞的眼睛對視上。

他看着她垂下來未梳髻的青絲,仿佛記起成親那日她沐浴過後羞澀的樣子,清水出芙蓉,如今還是開盛了的芙蓉,當真誘人得很。他一日當年朝她伸出手,她上前将手遞了過去,被他握住一引,抱到懷裏坐着。

美人入懷,宣逸先是拿手摸了摸她的發,待确定已經擦拭幹透又碰了碰她身上的衣衫以及柔荑,确定她是否穿得暖,待都确定妥當了,這才分出心神來仔細瞧他的大寶貝。

衛明沅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于是拿起一個綴着鈴铛的小球,逗起了丫丫。丫丫烏溜溜的眼睛盯着眼前的小球,随着她忽左忽右,可愛極了。

衛明沅暫時忘卻那些旖旎的心思,哄起了女兒,“丫丫,看這,再看這。”

宣逸也把視線轉移到女兒身上,看了一會,忽而開口道,“丫丫的鼻子和小嘴的确像你。”

關于丫丫像誰的話,衛明沅不下一次聽旁人說過,大抵聽得多了,盡管丫丫還沒張開,卻也覺得是那麽回事,聞言也回了一句,“嗯,丫丫的眉眼像王爺,好看。”

宣逸卻只瞧得見她含笑彎彎的眼睛,視線一轉便看到她玲珑的耳朵,通透玉白,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事實上他的确是這麽做的。他含住她耳珠厮磨兩下,“這裏也像,吾心甚喜。”

也不知是曠了太久的緣故,抑或是生過孩子的身子更加敏感了,衛明沅一個哆嗦,便軟軟地倚在他身上,只是好歹記挂着女兒,“王爺,丫丫……”

宣逸雖然極想要她,也沒有白日不可宣淫的顧忌,但也無法在閨女澄澈的眸子底下辦荒唐事,聞言,挑了挑眉,笑得意味深長,“本王可沒有旁的意思,阿沅如此,可是想了?”

衛明沅橫了他一眼,厚臉皮抵賴,“我說什麽了?”

宣逸含笑,“阿沅什麽都沒說,只是臉紅了罷了。”

衛明沅忍不住擡手覆住發燙的臉頰,似嗔帶怒地瞪他。

宣逸攔着她腰肢的手緊了緊,瞟了眼直勾勾盯着他們方向的女兒,笑着提醒,“丫丫還在呢,王妃請自重,莫要勾引本王,本王可是會把持不住的。”

啊呸,僞君子,柳下惠!

宣逸自然不是真的柳下惠,從他直勾勾地盯着衛明沅喂丫丫時晦澀的眼睛可以瞧出,衛明沅被他盯得心裏打着顫,想着,沒懷孕之前,他可是有把她弄得死去活來的本事,如今曠了十個月,怕是……要死人了。

丫丫無憂無慮地吃飽了,然後泛起了困,宣逸接過她,熟練地拍了起來,不一會丫丫便睡着了,宣逸于是抱着她走向偏房,将她交給了乳娘和春兒,他還有十分緊要的正事要辦!

衛明沅在屏風後頭慢騰騰地換着衣裳,想着他方才那恨不得吃人的目光,動作是越來越慢。忽而,腰上多了一條手臂,有力地将她摟進懷裏,他在她耳邊暧昧地低喃,“毋需再換,無用。”

如此說着,便叫她領教起來何謂衣裳無用,本來便沒換齊整的衣衫很快被扒下落地,他啃了啃她後勁嬌嫩的皮膚,而後将她轉了個身,她身子靠在架子上,顫抖着忍不住雙手抱胸,眼睛閉着,睫羽輕顫着,似是邀君品嘗。

宣逸毫不客氣地埋首下去,過了好一會,才重新擡頭,卻是朝着她的櫻唇而去,糾纏中,乳白的水色從她嘴角溢出,顯得色氣十分。

他眸色更深,含笑問道,“滋味如何?”叫她羞得恨不能找個地洞鑽去。

宣逸被她含羞帶怯的模樣勾得不能自持,抱着她,又引着她的柔荑抓住他衣帶,誘哄道,“你來。”

衛明沅羞答答地不知如何是好,他卻已采取主動,擒住她嘴唇激烈地親吻,被熱情傳染了的同樣曠了十個月的衛明沅拉扯起了他的衣衫,同樣的急不可耐。

她的主動成功取悅和刺激了他,顧不得衣衫半褪便急切地往裏沖,她驚呼一聲牢牢抱住他,尖叫很快被沖撞碾碎,只剩一聲比一聲高的“王爺”以及粗重的喘息和嘤咛。

從屏風後的架子,到拔步床之上,最後到淨房的浴池裏,他不知節制地要她,仿佛要将這十個月以來的所有熱情都傾覆于她,叫她從裏到外烙上屬于他的影子。

風驟雨歇,她無力地偎依在他懷裏,埋怨道,“王爺把丫丫的口娘都吃了,這可如何是好。”

宣逸身子僵了一下,臉上有些讪讪,額,情難自禁,忘了這茬,手忍不住撫上那處,捏了捏,“催乳?”

衛明沅羞惱地拍掉他作亂的手,伸手掐他腰間軟肉略施小懲,“你以為催一催就能有啊!”

宣逸懊惱也犯起了愁,“那……”

衛明沅自然不會告訴他,她早有準備,在空間裏備了兩碗乳汁,為的就是自個奶水供不上的時候,原來以為用不上,誰知丫丫才滿月就派上了用途。

她斜了他一眼,“山人自有妙計,看你下回還敢不敢了。”

宣逸不知她所謂的妙計為何,聞言眉頭舒展開來,向她保證,“沒有下回了。”

關于丫丫的口糧話題翻篇,衛明沅于是問起了丫丫的滿月宴,“十月二十八日的滿月宴,王爺打算請哪些人?”

他們翻過月歷,十月二十八這日,宜祭祀,祈福,會親友,是個适合擺宴的吉日,宣逸于是将丫丫的滿月宴定在了這一日。

至于請哪些人,倒是不難定下來。他往日裏與朝中大臣和勳貴并不交情,因而此番丫丫滿月,也只打算請要好的親戚。

“家宴,邀一二親友即可。”

衛明沅聞言,蹙了蹙眉頭,問道,“既是家宴,皇上和太後那?”

宣逸撫了撫她眉頭,回道,“毋需理會,本王自會處理。”

實際上,在此之前,太後曾提出過在宮中設宴慶賀丫丫滿月,但被寧王斷然拒絕了。

他家的小郡主滿月,做甚要在宮中擺宴,那又不是他家,更何況,宮裏不知有多少冤魂野鬼,萬一沖撞了閨女,那可如何是好?而且,比之孤魂野鬼更可怕的是人心,誰知道聖上心中有何計較,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寧王可不願冒險。

昭武帝知曉以後倒也沒堅持,只道屆時會微服前往道賀。寧王原本只是打算與衛清朗一家聚首慶賀,如此卻不得不将家宴的“家”的範圍放寬,如衛國公府、靜和大長公主、太子及諸王等人都在邀請之列。

若按着衛明沅的意思,也是只請關系好的親友過來便可,但想想,她此番為寧王誕下一女,便是宣逸沒有想法,卻管不住旁人會不會多想。丫丫的滿月宴,倒是一個不錯的機會,讓別個曉得寧王對他家小郡主的看重,免得諸如太後又或是其他狂蜂浪蝶死心不息。

如此想着,她又和宣逸讨論起了丫丫滿月宴上的細節,說到底,這些可不僅僅是做給旁人看的,也要自己過得舒心才好。

宣逸看着她開口閉口都是女兒,心中竟有些吃味,卻要面子地不肯表露出來,只是下回再與她雲雨之時,卻免不了一番大動作,叫她整個身心都只能是他的。

如此幾日,很快十月二十八便到來,宴席在午時,一早衛明沅便操持着給丫丫換上了大紅的襖子,又逼着宣逸與她一起換上同樣色系花樣的親子裝,這才滿意地開門迎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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