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妻迷/第 128 章
藥厮在給容不霏配藥時, 沒人敢看。
初月想問容不霏是讓人家給配的什麽藥,終是沒敢過問。
藥厮很快便配好藥低着頭恭敬的交到初月手中, 初月接過遞給容不霏。
容不霏接過聞了聞, 挑了下眉, 點了下頭, 便拿着就走了。
回到自己所住的宮殿中, 容不霏便立刻将所有宮女都打發了出去。她找來幾條手絹交疊鋪在桌子上, 然後打開那包媚藥從中撚了一小點放在手絹上包起擱在自己身上所穿的诃子裏頭。剩下的媚藥她如數包好藏在了床底下。
做完這些她便出去玩兒了,約莫晚膳時,她才回來。在點晚膳時, 她特地要了份牛鮮湯。
就在她興沖沖的吃着晚膳時, 葉鹫來了。
她算是早有防備,所以并覺得意外。她只是擡眸看了坐在她對面的葉鹫一眼,看他的臉色, 還挺蒼白, 大概是身上的傷還沒好。
她弄不懂他傷在哪裏,也未有興趣去了解。
葉鹫看着她,不僅臉色不好, 神色也非常不好。他的目光準确的落在她脖頸處的斑駁痕跡上, 緊緊的握起了拳頭。
意識到什麽,容不霏略不自在的拉了拉自己的衣服。
葉鹫一直看着她吃東西, 許久後才道:“你今天去藥品局拿藥了?媚藥?做何用處?”乍一聽,他的聲音似乎很正常,但細心點, 便不難發現其中的略無力。
容不霏撇嘴:“與你何幹?”
葉鹫伸出手:“不管你要做什麽,都拿出來。”
容不霏:“你是對我不放心?”
葉鹫:“你這丫頭古靈精怪的,誰知你打的什麽主意。我無法猜測的事情,自是得幹脆扼殺了。”
容不霏:“不給!”
葉鹫眯眼看着她:“來人!”随着他聽似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立刻便進來了數位侍衛,他吩咐,“給朕搜,看是否有藥包。”
這個宮殿左右就這麽大,東西都擺放整齊,自是很快便被人将那包媚藥搜了出來。
葉鹫接過那藥包打開聞了聞,接而看着一臉憤然的容不霏,冷笑道:“知道沈修珏明明可以近我的身,卻為何不殺我,只是弄傷我麽?”
容不霏沒說話。
葉鹫繼續笑道:“因為如今的我,不是他想殺便能殺的。縱使他武藝高強又如何?只要他不來明的,我這條命便不是他想取就能取的。何況我若真死了,他也不可能活着離開西妙。敢把你抓來,我又豈不會做萬全準備?”
容不霏瞥了他一眼:“知道你牛逼,行了吧!”識相的她自是不會去随意惹怒他,她手無縛雞之力,他若想做什麽,她不會是他的對手。
葉鹫伸手欲撫摸她的臉,卻扯痛了全身筋脈。他暗自咬了咬牙,不得不承認沈修珏那一下射的地方真是巧。
他看了看眼前他老早就想吃了的容不霏,只能站起身,忍着疼痛憤然的離去。
看着葉鹫的背影遠了,容不霏立刻又将所有宮女打發了去,然後去到案幾後頭拿出筆紙書寫起來。
寫完一封信,她将其藏在了袖中。
她回到桌子邊,故意邊吃東西邊大聲喚來初月:“初月啊!我實在是無聊的緊,你去将那夢福長公主喊過來陪我聊聊天吧!”
初月應下離去。
據起露所說的,葉玉的公主府離皇宮比較近,所以很快葉玉便被帶了過來。
葉玉對容不霏非常熱情,上來就拉住她的手:“皇嫂總算找我聊天兒了,近些日子你老是不找我。對了,今日你是要去做什麽的?為何對我與小弟那般冷淡。”
容不霏故作為難:“這個……最近我有些心事。”
葉玉:“何心事?”
容不霏搖了搖頭:“這事不方便說,我找你來,也是因有些事情需要你幫忙。”據起露所介紹的來看,這葉玉的人品非常好,所以她對這個人挺放心的。
葉玉非常熱心:“我們什麽關系呢?皇嫂有什麽只管說便是。”
容不霏知道,這葉鹫怕是已經對她加強防備了。她拿出剛寫好的那封信遞給葉玉,示意其當場打開來看。
葉玉打開細細一看,頓覺詫異的看着容不霏:“這……”
容不霏“噓”了聲,便拿過那封信放在燭火上将其燒為灰燼。她對葉玉笑道:“我相信你。”
葉玉點頭:“好,我會依皇嫂所說的去做。”
容不霏憑着起露所說的那些話,故作與其關系的良好的聊了會後,葉玉便回去了。
容不霏望着桌子上那盅牛鮮湯,端起一口氣喝淨後,便拿起自己所藏的那些媚藥倒在了盅裏。
約莫估量着這會葉鹫該是已經入睡了,她便将初月喚了進來打暈,換下了她的衣服就端着那空盅去沈修珏那兒了。
這會的沈修珏并沒有睡,他站在窗口處,略含紅光的眼眸一直看着窗外的月光。
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當下究竟有多少絕頂陰險毒辣的高手盯着他,同時他也很快就感覺到熟悉的步伐正快速靠近。
他略一挑眉,便去到殿門邊打開門,果然見到那他最熟悉的身影正在黑夜中朝這邊靠近。
他實在是思念她的緊,微縮的眸光緊盯她,仿若一匹正在等待獵物靠近的兇狼。
容不霏還沒靠近,便不由打了個激靈,她擡眸就見到站在殿門口緊盯着她的沈修珏。
她抿了下嘴,故意端着湯盅不慌不忙的朝他靠近。
沈修珏全程眯眼看着她進入殿中将湯盅擱在了桌子上,他淡道:“來送湯給我喝?穿着宮女的衣服?”據他對她的了解,她定是在鬧幺蛾子。
容不霏舔了舔還帶着濃郁湯汁味的唇瓣,眨眼道:“不是啊!是給我自己喝的,這是個空碗。行了,別站在門口跟個哈巴狗似的,快關門過來抱抱我。”
沈修珏自是不會客氣,他關了門就過去勾唇将她抱入懷中:“你以為你換了這身衣服,就能瞞的過葉鹫了?”
容不霏低頭撥弄着他的腰帶:“本來就沒想過要瞞住他。他知道又能如何?就像昨日白天一樣,他自是不會選擇将事情鬧開。”
沈修珏低頭看着自己那漸漸被她撥弄開的腰帶,眸色迅速深了起來。他自是經不起她挑逗的,瞬間便暗啞着嗓音握住她的手:“你這身子骨倒是挺耐受的,沒吃藥,今日便能再承受了?”
容不霏臉色紅了起來,幹脆轉而攬住他的脖頸,踮起腳尖吻住了他溫熱的嘴,暧昧道:“今晚我來服侍你好不好?”
沈修珏扯下她的腰帶将她抱到床上壓在身下:“好,當然好。”
容不霏推他:“你走開,說好是我服侍你的,便該是我壓着你才對。”
沈修珏啄了她一口,很配合的躺了下去。容不霏翻身壓在她身上,興奮道:“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像是在偷·情?在葉鹫的地盤上搞這些真是太太太……刺激了。”
不想沈修珏聞言卻黑了臉,他很不客氣的對着她的腦袋拍了下:“偷·情?嗯?你是我的,你跟我說這些?”
容不霏摸着自己被拍疼的腦袋,在他胸口就是狠狠一咬,咬的他極富磁性的悶哼了聲,她才作罷。
容不霏不悅道:“你竟然家暴!”
沈修珏:“那你也家暴我,繼續咬,咬哪裏都行。”
容不霏:“……”真是好不要臉啊!
她望着身下這極具誘惑力的男子,實在是有些不知該從何處下手。見到他又換上了的白色衣服,她不由想起她被抓走的那日,一身白衣的他就那麽一動不動的倚着老樹睡着。
她便問道:“我被抓走的那日你是怎麽了?為何怎喚都喚不醒?尤記得那日可把我給急死了。”
沈修珏手法娴熟的褪去她的衣服,撫摸着她的光潔,眸中的色彩被欲望充斥的越來越可怕:“我會防住天下人,唯獨不會防住你。葉鹫派人用邪術催使毒物爬入客棧趁你睡覺時往你唇上吐了迷毒。”
“毒物在我的唇上吐了迷毒?”容不霏不由打了激靈,這畫面她實在是不敢想,“然後被你吃下了?”
沈修珏:“嗯!”
沈修珏見她遲遲不下手服侍他,他便翻身再次将她壓在了身下,熱烈的吻住了她。
容不霏捶打着他的背部,極努力的吐聲:“我……我……服侍……你……唔唔唔……我……唔……”沈修珏狠狠地揪住了她的舌,她再難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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